“不行!不能游泳!”班长很严厉地跟交头接耳的同学们说道,“你们忘了去年夏天,一中曾经出现过学生在水库溺亡的事故吗?那几个高中生明明会游泳,还出了那样的事,何况是咱们这些初中生?”
同学们却把班长的安全劝告当成耳旁风,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班长你干嘛妄自菲薄啊?”语文课代表,曾经写咏梅花诗给广播站播放的那个脸色苍白的男生,引用《出师表》课文里的语句说道,“初一的时候孙羽参与赌球,高中生到咱们校门口来逼债,班长你不是一点也不害怕他们,据理力争还要报警,最后把他们吓跑的吗?怎么现在又说咱们比不上高中生了?”
语文课代表一提这事,我倒是想起来了,孙羽这家伙一直不让我们班省心,那些被班长的报警威胁吓走的一中的赌球庄家,后来又来过二十八中一次,是当时的二十八中校园老大,还在上初三的刚哥,带人把这些家伙彻底赶走的。
到底有没有我一份来着?记不清了,刚哥对外的大部分战役,我似乎都参加过。
而班长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麻烦事是由刚哥出面,才得到最终解决的。
现在回想起来,刚哥你哪一点像是校园老大啊!根本就是保卫二十八中的“雷锋侠”吧!跟着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最后只剩下我和左右护法三个小弟啊!我脸都被打肿了,你居然还自己掏腰包请我们吃饭,那顿饭至少也该让孙羽或者班长请啊!
当然,那几个不太能打的高中生吃了亏,扬言要搬出他们学校的厉害人物,给他们报仇。
由于西城区没有大学,所以几位道儿上知名的“能打帝”都是高中生,比如冬山一中的豪哥c云姐,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为了息事宁人,刚哥最后把孙羽叫到饭桌前,让他把参与赌球以来所有赢来的钱都还给庄家,虽然跟他最后一把输的钱相比,已经少了很多,但孙羽还是被家长知道这回事,不但被父母男女混合双打,还被通告批评,记了大过。
是不是孙羽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恨上了作为刚哥小弟的我啊?作为同班同学,我安逸地坐在饭桌后面,你站在饭桌前面,被刚哥吓得要尿裤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丢脸啊?你本来觉得班长吓走了庄家,自己就不用再还钱,也不用被家长知道了是不是?
何其自私啊!班长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为了自己班里的同学,和高中生对着干啊!万一高中生找班长报复怎么办?幸亏对方不太能打,事后刚哥又给了他们一些面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眯起眼睛,在人群中寻找孙羽的踪迹,他灰溜溜地躲到于老师背后去了。
“对呀,班长,”大喇叭也说,“高中生有什么了不起的!好不容易遇上这么干净的溪水,不进去玩一下,多可惜啊!”
“你自己倒是浮力大了”庄妮一边摆弄着带骷髅图案的手机一边说。
“少贫嘴!”大喇叭叱道,“难道你这个花痴,不想看班长穿上游泳衣是什么样子吗?”
不知为何,我突然流出了鼻血,一定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一边的曹公公拿出手帕纸,一撕两半后搓成棍状,讨好地递给我——他自己的鼻孔里已经塞上这么两个玩意儿了。
班长用一种遭到背叛的眼神盯着我,好像我一心盼着她穿泳装,把诱人身段全暴露给我看似的。
“我没带泳衣过来!”班长用一句话打碎了所有男同学的妄想,“给我听好了,不管是明天还是今晚,谁都不准私自下c水c游c泳!”
于老师抱着一罐乌龙茶,很满意地在后面点头。
庄妮突然软弱无力地举起了一条胳膊。
“班长,适合你身体尺码的泳衣,我有帮你准备,不过,你要答应穿上以后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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