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嘴角带着一种令人心脏停止搏动的冰冷笑意,让我选择自己的死法。
同时开始活动被捆缚多时,感到麻痹的手腕,并且抚平睡裙上因为挣扎而出现的褶皱。
对面的床上,宫彩彩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得很沉,庄妮也跪卧在地板上没有醒来。
话说1851毫米口径,和1682毫米口径,对我来说完全没有区别吧!
无论哪一种都是猎枪,无论哪一种都能将我一击爆头,别说我练的是阴阳散手,就算我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也不行啊!
班长继续陈述一般说道:“我推荐口径为1851毫米的12号猎枪,它可以搭配00号霰弹,霰弹内有15粒圆头弹,100米内任何一颗弹头打中要害都会没命。”
等等!等等啊班长!你说的00号霰弹,不就是所谓的“猎鹿弹”吗!体重两c三百公斤的成年雄鹿,都禁不起00号霰弹的攻击,你这是要把我打成筛子啊!
班长用右手五指做梳子,梳理自己在刚才的混乱当中弄乱的头发,明明是一幅美人梳妆的美景,却有很不和谐的话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种霰弹的初速度接近400米/秒,超过音速,在听到枪声之前,你的生命就结束了。”
这就是班长你的慈悲吗!让我在没听到枪声之前就变成筛子吗!不准打死我啊!我是濒危保护动物啊!全世界全宇宙也只有我这么一只啊!
“班长,我不是说了,这些全是误会吗?人证物证都在”
班长恼恨地望了我的大短裤一眼,估计她还是不肯原谅,我用她的脚来摩擦自己小兄弟的那个龌龊举动。
这倒也是,虽说大部分是出于误会和不可抗力,但是我的生理反应,确实是因为看见班长衣衫不整,并且听到她挣扎中的呻一吟,而被唤起的。
所以,即使初步判定自己被绑起来并非我所为,但是对我乌龙百出的“营救”也颇为不满吗?
“你为什么喝酒?”班长以凌厉的眼神逼视着我。
也许我一开始不是酒气熏熏的样子,班长也不至于立即认定我是来侵犯她的。
“我”我不能说是为了和小芹试验“春一药”,此时老好人状态已经褪去,我一时倔劲儿上来了,把胸膛挺了挺说道:
“我愿意喝就喝呗!你管我呢?许立军不是也偷喝啤酒了吗?”
之所以我这么大胆,在班长威胁要用12号猎枪打死我的现在,还敢顶嘴,是我意识到,班长现在手头没有武器。
你一个没武器的远程,和近战斯巴达相距一臂之遥,说要把我打死,只不过是心里不忿,要过过嘴瘾罢了!
换个角度来讲,班长应该已经认定我不会继续对她造成威胁了,不然的话,不会用言语来刺激刚刚中止犯罪的强一奸未遂犯。
见我居然敢顶嘴,班长用吃惊和不满的眼神,坐在床上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真觉得自己能躲开超音速的子弹吗?”
我貌似无意地抬起胳膊,向班长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班长,你不是真心想打死我,只是觉得自己受了很多委屈,不吓唬吓唬我,就不能出气吧?”
“你凭什么这么说?”班长的坐姿没变,那种只属于狙击手的冷酷眼神,着实将我的小心肝惊得七上八下,不过我表面维持了镇定。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你要是真的打算用霰弹将我打得稀巴烂,干嘛要事先告诉我呢?一个没准备的目标,不是比一个有准备的目标,要好下手的多吗!”
我颇有自信地答道。
班长却显得比我更有自信。
“你有准备也会死,穿上防弹衣也会死,我会负责任地把你打到死得不能再死的程度,省得你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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