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进来便磕头求道:“陛下,今年自开春以来便无有下雨,但恐夏季干荒,误了收成,特来启奏,请国师爷爷祈一场甘雨,普济黎民。”
那国王转头看向三位国师,随后便对三脏道:“唐朝和尚,你会求雨的法术吗?若是求的雨来,寡人立刻放你们西去。”
三脏道:“陛下,贫僧不会祈雨求雨,只会降雨。”
国王略微一呆,眨巴了两下眼睛,急忙问道:“圣僧,这有什么区别吗?”
三脏道:“却别很大,可以说差之十万八千里也!祈雨者就是求雨,跪拜磕头献上贡祭香火,还要将信仰也舍了,这才能卑微的得到别人的施舍,实在是连蝼蚁都不如。”
国王神色黯然,忍不住叹息一声:“圣僧说的轻巧,有道是天大地大,灶火爷都大,我等凡人在神仙眼里就是蝼蚁,甚至在鬼神严重也是蝼蚁,若是不敬天地鬼神,我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三脏道:“陛下却是说的没错,贫僧接着说什么是降雨,降雨就是不求天不求地,更不拜鬼神,自自身的法力控制天地自然,让它下雨就下雨,让它起风就起风。”
国王不信,他看看三脏师徒,又看看三位国师,却是发现今天这三位国师都个个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忍不住问道:“三位国师对此事怎么看?”
一众文武大臣都将目光聚焦到了那三位国师的身上,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的三个国师已经被三脏的黑魔气给控制了,成为了傀儡般的存在。见到三位国师不说话,国王眼神便又坚定了一分,对三脏道:“那就请唐朝圣僧施法降雨,若是能降下雨来,孤立刻放你们西行。”
三脏道:“谢陛下,咱们到外面去吧!”国王即刻命人打扫法坛,随后起身离了龙床,道:“摆驾,寡人亲上五凤楼观看。”
一众文武官员摆驾,上了五凤楼坐了,那三道士国师也陪着国王到了五凤楼上,三脏师徒却是在楼下侍立等候,不一会儿有人来报,“陛下,法坛已经打扫干净,都准备好了。”
国王道:“圣僧请登坛降雨吧!”
三脏身披锦镧袈裟,手抓九环锡杖,叫道:“徒弟们在下边等候,红孩儿随我登坛。”
红孩儿觉得好玩儿,便搀着三脏向法坛走去,一步步的,不急不忙登上了法坛。这法坛是一座三丈多的高台,上面插着二十八星宿的旗号,在中间放置着一张桌子,桌上有香炉,路中香烟霭霭。两侧有两只烛台,火苗烧的噼啪直响。香炉的边上是那国师祈雨的一些法器、令牌、符纸等。三脏拿起令牌,还有那些纸糊的人物,上面均写着五方雷霆使者的名号。再看符纸却是三清正宗的五雷符。
红孩儿笑道:“爷爷啊,都说你是娘胎里的和尚,难道也会这些玄门之术?”
三脏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小道,不入贫僧法眼,让你上来便是让你将这些碍眼的东西都给贫僧清理掉。”
红孩儿得到三脏的命令,将高台上的桌子、香案、令牌、符纸、乱七八糟的旗子统统堆到一起,张嘴吐出一口五行灵光火将一应物件烧成了灰烬,再吹出一道风,将台子给清理了干干净净。
他们这一番动作却是惊到了五凤楼上的国王和一众的臣工,但是那三位道士国师没有任何的动静,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唐朝和尚怎么降雨。
三脏手抓锡杖立在高台,往天上看去,却是见到清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青天白日的基本没有要下雨的意思。
“爷爷啊,你要怎么降雨?需要我帮什么忙?”红孩儿问道。
三脏道:“不急,一会儿等贫僧吩咐。”随后他便张嘴吐出了皂鼋珠祭到空中,这珠子有辟水、分水、阻水、染水、吸水、定水、遁水七个基本的功能,升到了天上后,在三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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