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内偶遇一友人,叫做矛十六,后又认识了酒肆老板娘倪夏莲,今日听闻那酒肆发生了血案,有些担心二位朋友的安慰,所以进入这宗派地,打听一番,冒昧不请自来,还请见谅。”陈闲微微作揖,然后一脸忧色的问道。
“什么,倪夏莲与矛十六所在的妖姬酒肆发生了血案,好家伙,这么大的事我们妖姬门竟然无人知晓,小子,什么时候的事?”妇人冷声问道。
“应该是昨日清晨之事。莫非我那两位朋友没有回到这妖姬门,看来大事不妙,凶多吉少了。”陈闲深深的叹了口气,和矛十六及倪夏莲虽然谈不上什么深厚交情,但交浅言深,贵乎知心,若这二人真的遭遇什么不测,只怕也心中有些不安,甚至隐约觉得这件血案没准和自己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联系和瓜葛。
“陈公子,我妖姬门向来是恩怨分明,你今日前来报信,我这护宗人也没什么好酬谢你的,这一颗蓝色妖姬石,可化作一记道法,蓝色妖姬,幻化出一位绝色妖娆,帮你与敌人周旋,让你从容逃遁或者绝地反击。”妇人手一扬,弹出一颗鹅蛋大小的蓝色晶石,悬浮在半空中。
陈闲也不是那等做作之人,鞠躬谢过,便将这一蓝色妖姬石收入怀中,随后又问起了拜师的事宜。
“拜师,陈公子似乎身兼了不得的血脉玄功,虽然火候尚浅,怎么突然又想学道法呢?要知道我妖姬门大多为女子,你这身血脉,太过阳刚了,只怕修行不易。”妇人没有一口回绝,显然也是将陈闲当作了对妖姬门有恩之人来对待,化作其他人,也许已经被她丢下山头,摔个粉身碎骨了。
“前辈,并非我拜师,而是我身边这位看似没有什么出息,胆子很小,但却应该很有天赋的小弟想拜师,不知道可否前辈出题试下他?”陈闲一脸恳求之色,让人不忍心拒绝。
“也罢,就看在你陈公子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他答试题三道,若能中两道,便酌情考虑是否让其加入妖姬门,成为我妖姬门的护花使者,妖姬们的近身侍卫。”妇人一番犹豫,终于还是点头答应。
“如此,多谢前辈,还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陈闲又鞠一躬,以示谢意。
“哦,老妇叫做方怡菲,不但是妖姬门的护宗人,还是倪夏莲的姑姑,而矛十六,则是夏莲这孩子的近身侍卫,也是我妖姬门中护花使者中的一员。”妇人沉声答道。
陈闲突然想起那杀手门的门主似乎与这矛十六有颇多瓜葛,似乎曾经还是一对伉俪,于是又道:“前辈,晚辈还有一事相询,如果不方便的话,前辈当作没听到。”
方怡菲点了点头,然后道::“但说无妨!”
“听闻矛哥曾经有一位结发妻子,似乎很是凶悍,分开之后似乎还逼着矛十六干了一回刺客的勾当,只是矛十六见是故人,没有下手,所以晚辈担心酒肆的血案,也许和那杀手门有关,只是这些都是晚辈的凭空臆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只是说出来,让前辈参考参考,也许是四大侯府的人,甚至玄皇陛下的人下手的,也不一定,很难说。”陈闲恭敬的说道。
“那个贱人,离开妖姬门后就创立了什么狗屁杀手门,就她那么几斤几两自己还不知道,还四处招兵买马,招摇撞骗,被给老妇撞见,否则要了那个贱人的命。”方怡菲不听则已,一听则怒气冲天,身上似乎升腾起了蓝色的火焰,照亮了天空,让陈闲都情不自禁的退后了几步。
“前辈息怒,都是晚辈不好,胡乱臆测,让前辈怒火中烧,晚辈真是万死不辞。”陈闲一脸愧疚的道。
见陈闲被自己身上散发的蓝光幽火给吓到了,方怡菲也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收敛心神,恢复如初,然后又笑眯眯的道:“小子,看你真是越看越顺眼,只可惜你不愿意到我们妖姬门来,而起也有些委屈你了,成为某位妖姬的近身侍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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