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一脸得意的看着吴亦婵,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牌子,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向那长雪白的大床,直接在吴亦婵那喷火的双眸注视下,一个虎扑,压在了娇弱可人的顾尘儿的身上。
顾尘儿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感觉似乎被一个重物压着,很是难受,一睁开眼睛一看,见是陈闲老师,心如小鹿乱撞的同时,也惊愕的要发出一声尖叫。
若顾尘儿这么一叫,翻牌子的游戏就算结束了,因为必然吵醒其他熟睡中的三人,那时必然一团糟。
可惜陈闲实在是花丛老手,反应是一等一的快,几乎是在那电光火时间,陈闲眼疾口快,竟然倏的一下吻在了顾尘儿的柔嫩小嘴上,那一刹那,对于顾尘儿这等女子来说,时间似乎都已经停滞不前了,双眼瞪得老大,仿佛难以置信这发生的一切。
顾尘儿那迷离的眼神胡乱瞄着,不经意间发现床头似乎有一个女人,定神一看,竟然是吴亦婵,顿时羞愧的嫩脸通红,都不敢与吴亦婵的眼神接触,只能咬着嘴唇,将头埋在陈闲的胸膛下。
风雨过后,顾尘儿慵懒无力,娇羞无限,看着陈闲,想说话又仿佛说不出口。
“尘儿,想说什么吗?是不是有点痛?放心吧,我会负责的,不会厚此薄彼的,另外,你的好姐妹亦婵,也已经先你一步,成为老师我的女人了。”陈闲安慰了一句,只是这话中之意有些炫耀之意,似乎在说顾尘儿献身还不算很晚,那矫宁才可能是最后一个。
顾尘儿诧异的看了吴亦婵一眼,见其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咬着嘴唇说道:“老师,其实其实锦儿和袭人是让矫宁陪你的,我本来想走的,结果因为有些累了,就在最外面睡了,结果你你就这么把我给欺负了”
说道这里,顾尘儿梨花带泪,轻声的抽泣着,而一旁的陈闲听了个目瞪口呆,心中忖道:“原来搞错人了,但是搞都搞了,总不能让顾尘儿搞自己一次,那样还不是自己又得了便宜。”
一旁的吴亦婵则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看着陈闲,这个才子老师如何收场。
“误会了,误会了,但是我们也只能将错就错嘛,我记得你在课堂上可是对老师我表白过,那么我现在正式接受尘儿你的爱意了,刚才发生的事,就当作是爱的见证,爱的交流,爱的体会吧!”陈闲笑呵呵的安慰着,同时还抚摸着顾尘儿的双胸,拿捏在手中,爱怜的亲了一口。
吴亦婵凑了过来,对着陈闲小声道:“现在那翻牌子的游戏还继续玩吗?”
“翻牌子?”顾尘儿一脸茫然,似乎觉得这个词有些耳熟,仿佛是皇宫中的某个游戏,还是帝皇玩妃子的游戏。
陈闲干咳了几声,掩饰面上的尴尬,然后赶忙岔开话题道:“玩什么游戏啊,亦婵,没看到我很忙吗?现在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宠幸矫宁呢?这可不能让她等太久啊,那可是莫大的罪过,都搞错了一次!”
吴亦婵一脸诧异的问道:“你搞错了一次,都宠幸了尘儿了,怎么还不放过矫宁啊?你不累啊?”
陈闲一脸凛然正气的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现在就是改正错误的机会,我去了!”
丢下这句话,陈闲又扑向那沉睡中的矫宁,按照对付顾尘儿的伎俩,又来了一遍慢动作重放,让一旁的顾尘儿与吴亦婵欣赏了一出旖旎动人的床戏。
吴亦婵与顾尘儿突然明白了,为何袭人总是喜欢称呼她们尊敬的才子老师陈闲为贱人和淫贼,还常骂陈闲无耻,下流,这般看来,这个少年,还真有一些这几种特质,综合起来就是无耻下流的下贱淫贼。
陈闲若知道自己的这番色相毕现,侵犯矫宁的一幕落在吴亦婵与顾尘儿的眼中直接将他曾经伟岸高大的身影变得有些猥琐后,只怕会很后悔这等精虫上脑的采花行径。
只可惜再如何鄙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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