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被他老实木讷的样子勾起来,挑挑秀眉,不甚在意的坏笑道:“我想听故事。”
“故事?”张宝一愣,瞪着她弯起的嘴角,觉得口干舌燥,傻傻问道:“什么故事?”
“童话故事。”萧无敌翻着手里的扇子,随口说道。
“童话是什么?”张宝不解,问。
萧无敌一愣,垮着肩膀,重重叹口气,挥挥扇子扇风,不耐说道:“随便随便吧,你随便说一个就好啦,实在不行,就说你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在哪儿做工,家财多少,妻儿几许,随便说说话就好了。”
“哦。”张宝点点头,正正经经的坐好,手放在膝盖上,看着她认真说道:“我姓张,名宝,家住下九阶七里胡同八巷口一十五号,是间砖房,去年才修好的。家里就我一个人,早年穷,爹娘都生病,没钱治就死了,也还没有娶妻,以前就在码头帮人搬东西,干点力气活儿糊口,后来掌柜的看我实诚,肯吃苦,就让我做监工”
萧无敌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用扇子掩着半张脸,边偷笑边装作认真听他说“故事”。
可是,她听着听着就听出认真的表情了,是真心被他说的“故事”吸引进去,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听他说。
张宝被她认真的表情所惑,心里开出了无数朵花,高兴得越发卖力的讲说,就差没把他从出生到现在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翻出。
萧无敌边听边将他说的杂乱无章的故事在脑海里自动罗列归类,最后总结:这个张宝,名义上是个码头监工,其实是个走南闯北的行脚商人。
起家的本事倒也没什么过人之处,一开始,他靠着帮京城里的人带些小玩意去南边给他们的什么亲戚朋友等,从中收点带货的佣金,做的事类似于镖局的生意。
镖局虽然什么东西都可以带,可收的佣金比较高,很多人都不愿意找镖局,就找这种在码头做事的人帮忙,给点报酬。
没生意的时候,他就老实的在码头做个监工,有生意上门,就随着来往的商船,走南闯北,帮人买货卖货。
因为做人诚实可信,做生意童叟无欺,生意场中口碑好,所以,来找他带货的人越来越多,慢慢的这家伙从中发现了商机,用一颗不同于常人的生意头脑,和一个敏感细腻的心,将生意越做越大。
如今,他自己还混在码头当监工,可他手底下聚集了一批人,有些小的商业贸易不需要他亲自去,就交给手底下的人去跑,他可以空出时间来喝喝花酒,享受人生什么的
萧无敌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憨实平凡的五官因他夸张的说话变得鲜活,神采飞扬。
方正的国字脸,粗眉粗眼粗鼻子厚嘴唇,皮肤也很粗,而且常年东奔西走不仅晒得很黑,还坑坑洼洼的不细腻平整,脸颊至下巴的胡渣子长长短短,没有精心的修剪。
看上去,很不修边幅,脏脏的邋遢样。
手掌厚实粗糙,胳膊壮实,肩膀宽厚,个子不高,身材却很好很强壮,能感觉到薄透的丝绸长衫下那紧实纠结的肌肉,喷张着无穷力量。
她挑眉微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将张宝看个遍,觉得张宝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当然,如果他不做出那些猥琐的动作。
别看他长的粗犷,老实巴交的样子,瞪大眼睛的时候比较凶,看起来一脸匪气,也许,行走江湖时,还也能唬住个把打劫的。
再想起短暂的两次接触中这家伙憨厚老实有木纳呆傻的样子,萧无敌忍不住失笑,感慨:这丫的,就是长了一张土匪头子的脸,生了一颗文艺青年的心。
说他是个良民,肯定有不良的过人之处,说他是个土匪,这家伙做事心思细腻,顾全大局,要是搁现代社会,那是个典型的具有企业家品格的商人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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