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桃焦急得如同在烙铁上被煎熬,然而面上却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强装的冷静快要将她逼疯。
最终,严容用实际行动安抚了她——他的车在一个岔道口与他们分道扬镳。
看着后视镜中逐渐消失的严容的车,林桃浑身瘫软,像是打了场恶战。
午饭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餐厅吃的,林桃点了蟹粉狮子头,香菇炒油菜,大煮干丝,都是清淡鲜美的——也都是向墨书爱吃的。
其实林桃是个没口福的,平素最爱的也就是那些没营养的快餐。因为富含脂肪和糖分的食物会刺激大脑产生愉悦物质,她需要那种愉悦的物质。
她不吸毒,不酗酒,不抽烟,唯一的不&良嗜好也就是吃快餐。
但向墨书不喜欢林桃吃快餐,他认为那样并不利于她的身体健康。他说了一遍后,林桃便再也没在他面前吃过快餐。
一次也没有。
他就是她的阿喀琉斯之踵,是她唯一没有浸泡到神水之处,就算她身体其余部分再坚韧再刀枪不入,他却是她心头的柔&软,一刀便能毙命。
他们边吃边聊着天,但林桃却刻意地越过安寒这个话题。她知道他们不能谈论安寒,谈到了安寒他们的关系也会变质。
林桃始终拖着时间,待严容发来条“一k”的短信后,才放心地起身带着向墨书去新家。
打开门,林桃大松口气——严容今早还堆放在客厅中央的衣物箱子已经不见踪迹。
林桃暗揣,看不出严容这小子整理家务还算是一把好手,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多交给他为好。
向墨书在屋子里大概地转了遍,闲聊似地问了下关于房子的问题,林桃早有准备,回答得无懈可击,向墨书也就信了个□□分。
最终,他们来到新家的院子里。院里的花草还没开始整理,大多草地都荒废着,只角落里有小朵小朵紫白相间的花悄然绽放。
“那是什么植物?”向墨书问。
林桃仔细观察了下,道:“通泉草。”
“好别致的名字。”向墨书笑笑。
林桃望着那株植物,有些出神。
通泉草,花语是守秘。
就像是她,必须要守住自己与严容交往的秘密。
向墨书望着林桃的侧脸,她此刻是惘惘的神色,看上去像是个迷茫的孩童——就像是他第一次在林家看见她,就像是他那次在雨中找到她。
不论时间如何过去,她都是他心目中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女孩。
“兆兆,我开始以为你说搬了新家是在撒谎,所以才执意要来看。”向墨书说出了实话:“我以为,你是生了我的气。”
林桃觉得诧异,她怎么可能生向墨书的气?
向墨书的眸子氤氲着雾气:“我说过要时刻守在你身边保护你,可是却在你最危险的时候离开了。”
林桃悲哀地恍悟,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这怎么能怪向墨书呢,这都是他的心决定的,他的心已经飞到了安寒的身边,他的身子如果再留在她身边,那他整个人就会被撕扯开来,他会死的。
林桃想,唯一能怪的,也就是她自己。
怪她自己得不到他的心。
她尽力了,她付出了所有的青春年华来等待,她使用了最下作的手法,可他还是爱上了安寒。
她失败了,输得心服口服。
就算是作为输家,至少姿态也不能难看,林桃笑得很自然:“哥,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当然应该去安寒那,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奔到男朋友那啊。而且,你不也是嘱咐光子保护我了吗?再说了,其实我压根就没有危险,严容他就是条会叫的狗,之前也就是叫嚣得厉害罢了,是我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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