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护院家丁,苏小小当时正在和他下棋,听到隔壁惨叫,苏小小心焦着要去帮忙,他却淡然轻笑,说那蝼蚁一般是生命,何足顾惜。
他根本没把任何人的生死放在过眼里,却因为喜欢她,拼到如此境地。
苏小小是感动的,感动到无以复加,所以此刻他几乎想跪下来和老天祈祷,祈祷让郝连云锦平安无事。
马车赶的快,不多会儿就到了郝连府。
苏小小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了车,差点摔倒,幸好老侯及时跳下来拉了她一把。
“苏老板,小心啊。”
“老侯,你去宝芝堂那,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还有,让李叔去报官,这场火是怎么起的,一定要好好查查。”
这场火绝对起的稀奇,说是从前面烧起来的。
可伙计们都住在后院,谁会大半夜的到前面铺面里来。
而且苏柳面馆因苏小小的要求打算暂停营业开始重新规划,免得夏天太热又有人热晕在厨房,所以照理说铺面三天没开了,伙计们更没理由到前面铺面里来。
而且李叔说了,当时起火的时候,后院的门被锁的死死的,梯子也不见了,几个年纪大的还能翻墙出来,剩下小葵她们六个孩子开不了门,翻不了墙,差点被活活烧死。
这一切凑到了一起太过巧合,巧合的不得不让苏小小起疑。
她对老侯吩咐了,自己赶紧转身跑进了郝连府,这会儿她虽然想知道这场火怎起来的,但是更记挂着的是郝连云锦的身体。
对郝连府已是熟门熟路,她直奔郝连云锦的房间,还没靠近就听到了青岩孩童一般嚎啕的哭声。
她心里咯噔一下,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一手扶住了墙,她另一只手紧紧揪住了胸口衣襟,眼泪决了堤。
郝连云锦他,他
“谁在门外。”陡然一个熟悉又警惕的声音,让苏小小大为惊喜。
郝连云锦,他没死的,该死的青岩,哭丧呢,哭的那么惨,害她以为。
知道郝连云锦没事,她赶紧擦干眼泪,推门进去:“是我。”
本来止住的眼泪,在看到床上趴着光着背,满背疮痍和烧伤的郝连云锦的时候,又一次决堤了。
她终于可以理解青岩了。
烧的那真是嫉惨。
“呜呜,怎么会这样,疼死了吧,呜呜,怎么不去看大夫,都是我不好,不做生意了就应该让伙计们都先回自己家,你都是为了救他们,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好疼,怎么办。”
苏小小哭着上前,蹲在郝连云锦床边,伸手想碰却不敢却碰郝连云锦的后背,怕弄疼他。
郝连云锦的脸色本是毫无血色,却在看到苏小小的眼泪后,微微有些暖意,轻笑一声:“不碍事。”
青岩却哭的更大声了:“怎么的不碍事了,这后背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难堪的疮疤,呜呜,怎么不是我受伤,主子,都是青岩不好,都是青岩不听话,主子是为了找我才被木椽打到,才变成这样的。”
他这样一嚎啕,苏小小也是悲从中来,无可抑制,只觉得自己对郝连云锦亏钱太多,哽咽的不能自已:“这么大一片肉都烧焦了,我都闻到了肉的香气了,你还说没事,李叔说你都吐血了,青岩,你怎么不把他送去宝芝堂啊。”
“大夫一会儿就会来,呜呜呜,主子,我可怜的主子。”
“呜呜,对不起,郝连大哥,是我连累了你。”
这两人,此起彼伏,哭的一个比一个惨,以至于推门而入金彩凤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进了丧葬场了。
一看下,床上的郝连云锦还鲜活着,就是背上太过惨不忍睹,不觉调侃一句:“哎呦我的妈,老远听到你这屋子里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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