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宇文墨看到晨曦无视自己说的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悦的加重语气喊道。
晨曦抬起头,无所谓惧的回道:“臣妾不会走,臣妾今日是有事而来。”
“何事?”
宇文墨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这件事自己虽然还没有在早朝公开,但对于柳家的势力,瞒过他们显然是不可能。
“为臣妾的父亲而来,敢问皇上,臣妾的父亲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被皇上打入天牢,皇上就不怕寒了忠臣的心吗?”
晨曦直视宇文墨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柳太师居然被打入大牢,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还以为柳太师是身体不适才没有来上朝,没想到是被打入大牢了。”
“禁声,这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
......
宇文墨还没有说话,下面的群臣就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一时间热闹的堪比菜市场。
“安静。”李德看到宇文墨的示意,尖锐的喊道。
“皇后今天竟然闹到这里,朕也不和你兜圈子,太师犯的是通敌叛国的罪,朕--也是实属无奈。”
宇文墨一脸的为难,晨曦要不是在九九那里知道了这一切不过是他的算计,自己还真的会以为柳言是罪有应得。
“通敌叛国?”晨曦微眯双眼,大笑道:“哈哈--,好一个通敌叛国,敢问我父亲为何通敌叛国,于公--他是一国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于私--我是一国皇后,他还有什么需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去通敌?去叛国?”
“这---?这就应该问柳太师,为何?”宇文墨一时语塞,一转眼将事情甩给柳言。
“臣妾再问皇上,通敌叛国一名,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自然是有,在太师府搜出通敌书信若干,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聚在,铁证如上。”
宇文墨信誓旦旦道:“这是李尚书还有魏大人亲着带队,皇后你也知道他们二人是太师一手提拔的吗,这总不可能是他们二人诬陷太师,要知道太师对他二人有知遇之恩。”
“是,此事确实如皇上所言,这是我们二人亲眼所见,绝不可能作假。”李卫还有魏羧二人连忙异口同声的说。
“知遇之恩?真是天大的讽刺,养一只狗看到主人都会打个招呼看个门,你们两个连狗都不如,说你们是狗都侮辱了狗,狗至少知道什么是忠诚。”
晨曦毫不留情的话让李卫还有魏羧的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碍于晨曦的身份不好开口,心里的憋屈简直是无以言语。
“够了,皇后。”宇文墨一声怒吼,脸色黑的跟墨水有的拼。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你现在还大闹金銮殿,当真以为朕不会对你重罚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李魏两人现在是在给宇文墨办事。宇文墨很显然也被晨曦的言论激出了怒火,夹着这对晨曦难以言喻的羞愧,一股脑对着晨曦发泄出来。
晨曦看着宇文墨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皇上既然你我不念往日的情谊还有父亲当初对你的照顾,臣妾也不会自取其辱请求皇上饶恕臣妾的父亲,接圣旨吧,皇上。”
群臣哗然,普天之下,居然还有人对当今的圣上说出接旨的话,要知道先皇已经先逝,这世间已经没有人可以命令当今的眼前这个尊贵的男子。
晨曦不理会周围的人们的目光,伸手从衣袖里拿出明黄色的布锦:“李德,这一份圣旨由你来念。”
李德惊疑的上前双手接过,摊开一看,大吃一惊,几不可见的对着宇文墨点点头。
宇文墨心里一时之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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