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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小伙子多大啦?哪人呀?在哪上班呀?”大姨亲切中仍然不忘抓重点

    碧燃挤挤眼笑道:“大姨你真应该干警察,多平易近人,多会调查询问,高博,大姨开始调查户口了”

    “一边呆着,不准笑,一会儿还得找你算帐”大姨假装发怒。

    “哦,我33岁,北京人”

    “在雨润体检当司”碧燃唯唯诺诺地说着,高博赶紧接过来“是高管”

    “父母身体怎么样?退休了吗?”

    “父母都不在了”

    “什么,是意外吗”

    “对。”

    “交通事故?”大姨紧逼。

    “算是吧!”

    “哦!”大姨叹了口气,“节哀哦,孩子,你把这儿就当成自己的家,不用客气哦,我们都欢迎你!”

    这时江白欧打开碧燃递上来的盒子,这么沉重,仔细一看有牛毛纹,还透着老气,不用说里面的东西,就光这个盒子,就是古董,这是上等红木呀!打开后,再一看,只有巴掌大的小香炉,江白欧赶紧戴上白手套,把这小香炉拿在手上,“好东西呀!这是书房里熏香用的熏炉,可以说是文房用品,文房用品在古玩市场本来就比别的东西高一个级别,你看这镂空奇巧,香料在香炉里点燃,青烟在镂空的洞中,袅袅散开,香气四溢,如通神明,爽身心,驱蚊虫,过去‘红袖添香夜读书’意境就出来了。但这个不是本朝的东西,是后朝仿前朝,大约是光绪的东西,仿的是宣德炉,但也很贵重呀!”

    “叔叔,高见呀!跟叔叔学到不少东西。”高博谦虚道。

    碧燃在一旁挤挤眼,“说起宣德炉,我爸可有话说了,爸,说说”碧燃怂恿着。

    江白欧笑笑道:“连碧燃都忘不掉,那就说说,有十几年的事了——那年,时近新年,大街上人迹已罕,雪已纷纷扬扬,而公交却毫无踪迹。我跺脚呵手,回首向来处,五颜六色的华灯一一亮起。这时我听到呻吟声,哪里来的呻吟声?我就四处寻找,终于在广告牌后找到一穿大衣的女子。你们猜怎么啦?女子坐在地上,借着灯光,痛苦早已经使她的脸变形,毫无血色,犹其堪怜。我拿出手机想打120,女子按住我的手‘别打,我没有病’。你是哪不舒服呀?’‘我没事,你不要管我’女孩喃喃道,‘那你的家人呢?’她说‘我是外地人,钱被偷了,我都两天没吃饭了,可能太饿了吧!’我说‘那我扶你去吃点东西吧!’‘不用了,我走了’。我看着她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我追上她,担忧道:‘你行吗?’女子突然站住了,踌躇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袱,包袱里有一小盒,打开小盒,有一小铜炉,‘这是我家传之宝,准备来北京卖的,可惜没舍得,这样吧,这宝炉就放在你这儿,你借点钱给我回老家吧!春节前,我一定把钱给你还过来,你写个地址给我’。我一听,忙把包里办事的几百块钱都给了她,说‘你就拿着用吧!这炉子我不能要’。‘没事,拿着吧,地址写给我。’女子把火炉放在我手上,拿着钱和地址踉踉跄跄走了。回家一看,炉底周正地写着‘大明宣德年制’‘好东西,是宣德炉,很贵的。’我和碧燃她妈说,我内疚地把炉子放好,等待着女子过来,一月,两月,一年,两年,没有消息,直到第五年,碧燃领着院子里的孩子来家里玩,院里孩子把这翻出来了,小水枪的水射到炉的上面,我训斥着这些孩子,用软布擦拭着上面的水,色整个都掉了下来——它是假的。我那时呀用李白的诗叫‘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以后的时间里,我有意无意地学着鉴宝,慢慢地从淘宝中‘淘’得了乐趣,竟然收了不少件真品,心里竟然莫名感谢那位‘骗’女子,没有她,哪来我今天的‘乐’?!又两年后一个春日的下午,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叔叔,你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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