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他的手帕,放的什么药力身披金钱豹皮是谁摆洪腊见钱眼开,竹筒里倒豆,一一说开了。
药帕是用甘草c紫贝c朱砂c东流水c五方草c花椒等提炼,为俘虏入山者专用之物,如入山者武力高强,“刀斧帮”用药帕请进山中。那天,许东跨入“刀斧帮”的帮域,飞天霖发现了,紧紧跟随。过了几招,打不赢你。便身披金钱豹皮,你不买账,虬静道从后面用药帕蒙住了你的嘴巴,使你就范。摆洪腊傣语说完,迫不及待地要缅币。
波乐极把许东叫去,再问了问勐康甩的地形c哨兵的布阵c火力部署等,从波乐极的眼光里看出,去勐康甩肯定了,带路人非他莫属。
波乐极破天荒地准许他在山里走一走,看一看,由摆洪腊陪同。曼婚拍拉山重峦叠嶂,毗连而成。形态各异,林木葱郁,恰似绿色长龙。松c柏c杉c茶c桐c桃c李c梨等树遍野,或高或低c或立或卧。他来到了“塔尖盂”缅寺,桂花正开,一片馨香。“塔尖盂”塔为双檐四角硬木结构,雕刻着释迦牟尼像,撑弓的佛兄佛弟,形态生动,彩绘馏金。塔中的接引佛,泥塑贴金,两边有四个佛像,跪拜点烛。许东想到,好山好水好地方,住个恶魔,这儿的风景可与西双版纳媲美。
从“塔尖盂”的缅寺出来,一个长发飘拂c体态轻盈的女子,在林间晃动,许东觉得眼熟,匪巢中如此大胆的女子,非同寻常。他问摆洪腊,那女子是谁摆洪腊的眼睛直勾,吞着口水,当许东第二次问他时,他垂涎三尺说,波乐极的妹妹,叫左玛,嫁在摩谷,摩谷被偷袭,丈夫被x国的“x军”杀死,她被掳去,前几天逃回来,许东大惊失色。
他一下明白了,波乐极去勐康甩的意图。报复,疯狂的报复,但波乐极不敢正面进攻,操老本行暗杀和投毒,这样许东派上了用场。他想不下去了,闷闷不乐。“掸邦姑娘”在十步内的树旁,左玛嚼着果子。许东叫的是x国语言,摆洪腊莫名其妙,左玛原地不动,她认出了许东。走近了几步,停止了咀嚼,她吐掉了果子,咬紧牙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跳起来几拳捶在许东的胸口,他被捶得五腑血涌,两耳长鸣不绝,头晕眼花,几乎栽倒。摆洪腊讨好左玛,两枪托甩在他的头上,他的头撞在树枝上,树枝反弹,他的额上起了几条血痕。左玛怪吼,双臂注力,势可撼山,摆洪腊没想到左玛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身上,一脚踢准了腰部,摆洪腊惨叫一声,下身失去重心,就地两个滚,翻出三米了。左玛在报摩谷的一刀之仇,他搞不懂左玛为什么下狠手打摆洪腊。
“来吧,打死我嘛,总比又是绑匪强,我手上沾满了鲜血,结束一个罪恶的人,天地共容”许东仰天长叹,双目一闭,等待死神的邀请。左玛弯下身子,扶起许东,靠在香樟树边。许东睁开了眼,左玛的眼里奇峰林立c峻岭连绵c森木蔽天的大泽中,隐蔽着两株花朵。他躺在左玛的怀里,脑袋枕在左玛柔软的腿上,左玛啜泣着,断断续续地唱起了一支歌,峰顶的枝叶摇摆,可闻悲戚。许东记起来了,是姑娘关在勐康甩草房时唱的,许东大颗大颗地滴泪。眼前一幕,摆洪腊糊涂了,他爬起来了,一溜烟跑进了密林。
这时候波乐极来了,还带着洪窝六,他两眼发火,一把拧住了许东的耳朵,洪窝六揪住许东的手,摆洪腊一枪托砸来,许东眼前一片黑暗。许东被绑在了高大的松树上,他难过极了,好多次差点将命丢在莽林中了,可xx人民军的气味也未闻到。遗憾呀遗憾,即使死了也要变成一只仙鹤,到xx人民军走一遭,xx人民军呀,你到底在哪里
“咔嚓”,波乐极的手枪顶上了火,洪窝六和摆洪腊站到了十米开外,许东头一扬:再见了田丽,来世回到连队,为你栽胶树c备耕c挖大穴吧。他看到三山环抱的峭壁,在右侧两座的交接处,长着一棵巨树。那棵树伸出一只手臂,正是连队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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