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怪我无能呀
许东腰肢一扭,让出胸前的空门,一黑衣者偷袭时,他一只脚飞快跃出,身形微侧,右拳攻进,听见一声闷哼和一声叫唤,一黑衣者落下了危崖削壁。
他向左玛靠拢,腰伤使他有气无力。当他的手刚拉住了左玛,一把手枪顶住了后脑。“别动,一动报销你哈哈哈”召片领说:“你还有两下子,大水冲来,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吗”
许东被俘了,抓他的人都是侦察排的,原先同一战壕的战友。
他被关进了禁闭室。
左玛不知去向天空中传来一只孤鸿的悲鸣,草房内的光线暗淡了许多。
他被五花大绑,腰伤的血块顶在右边,很不舒服。“召片领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这回凶多吉少”许东自我安慰:“总算见了左玛一面,不知道我的孩子保不保得住”
禁闭室开了,一大股太阳光窜进了屋里。两张阴沉沉的脸,一前一后进了门。是芝富,另一个是召片领。
“武子区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杀死维甸宁”
两人凶神恶熬,口中含着杀气。看着他们的帽徽领章,无名怒火从许东心里陡然升起,“白白玷污了红五星红领章的神圣使命,贩毒c制毒c运毒,强奸民女,与国民党残匪c和大毒枭坤沙有什么不同奸污左玛的还有你,召片领”他心中直骂。
“啪啪啪啪啪”召片领掮了许东几耳光,“不说,枪毙你。”
死,对他来说,倒不可怕。他担心的是左玛,她不能再一次次地受到奸淫c摧残了。她怀中有他的精血和生灵,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是一条命,是两个,不,是三个连结在一起的苦命。要是左玛和孩子走了,剩下他一个有何用
我的x国啊,我壮志未酬,死而有憾。让我正儿八经地杀几个敌人,在枪林弹雨里厮拼,我无怨无悔。哪怕让我昙花一现,大大方方地灿烂一次,我会平静和安详,寿终正寝走进天堂。可眼下,除暴安良的,却关进屋里,作恶多端c坏事干尽的升官发财乾坤呀,难道真的颠倒了么
芝富掏出了手枪,“哗啦”地把子弹推上膛。
召片领凑到芝富的耳边,咕哝了几句,芝富狠狠地瞪着眼,把枪插进了套子。“先不说武子区的事,把岛图靳斯群寨的布防c兵力分配c火力重点讲了来,可免你一死,怎么样”
“他们还想扩大地盘,贩更多的毒品。”
沉默是金。沉默使芝富再次掏出手枪,他几步向前,一枪柄打在许东的额顶,一股热血,从许东头上流出。召片领也冲来,几脚踢在许东的脸上,“你命该绝了”
他朝门外一挥手,进来一个战士,他手里拿着的不是武器,而是一根针。那人把针头指给他看,“吱”地一下,挤出水来。
“是毒品你们害我,注射海洛因畜生,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
许东乱蹬乱摆,“放了我,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是x国人。”
门外来了几个人。他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嘴里被灌了泥巴,两手两脚被踩住,仰起的脑袋被召片领一脚踢来,他像一个大字,躺在地上。他浑身不住地颤抖,从绳子捆紧的臂膀里,衣服被撕开。
当他醒来,这是哪里呢他想了很久,想不起来自己怎么睡在地上,一堆谷草在旁边,挪了挪身子,脑袋晕乎乎的。像喝了几瓶白酒,慢慢站起,双腿无力,像无骨头和肌肉,发软发酥。心里不好受,好像坐在航海的船舶,身体摇摇晃晃,想呕吐,吐不出来。但囊中之物轮番冲击喉管,心里在翻江倒海地难过。
他想呕吐,便把手指伸入口中,卡在喉咙,但不成功。
竹墙透进光亮,光不强,也不晓得是早上还是黄昏他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手一撑:“哎哟。”是啥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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