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多好的女子呀
当章晚为的一针注射进了他的脉管,他舒服了一会,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尘,精神抖擞。召片领问:“许东,能带部队进攻岛图靳斯群寨吗”
“能。”许东心想,走出禁闭室,英雄才有用武之地。关在这里,与其不如搏一回,人生能有几回搏呢“位肋胡指挥的地方我去过,侦察排可以采取直捣龙门的战术,这是我们拿手好戏,我打前锋。”许东说得斩钉截铁。
“我们商量了再定,出了事,拿你开刀。”
“小子,骗了我们,先断药,后杀头。”
竹门关了。召片领和章晚为一前一后走了,许东爬在墙隙,痛苦地叹气。左玛在哪里她受侮辱了吗依稀记得有一片雪地,那片雪地在哪儿呢他揉揉眼睛,房外峰峰青葱,还有馥郁的山花c甜悦的鸟语。
被多次注射海洛因的许东,毒素弥漫在他身体中了,在视网膜里,关闭黑暗的深处,深渊侵袭着寒冷。他想稳定情绪,但全身都想长出嘴巴,咬住那个神仙不松口。那个透明的玻璃推进器,那白色的粉末,要把他毒成白痴。
“不见左玛的身影”墙隙中的寒风袭来,像万股寒潮钻进了毛细血管,他的心一收,腿一打颤,一软一跪,竹笆片划破了他的脸和颈子,留下一道很深很深的口子。他一揩,黏乎乎的血,脸上和颈子有些痛。
肚子饿了,碗里的饭馊了,发出恶臭。胃痉挛c肠痉挛c心痉挛c肝痉挛,好像经过了训练,步伐一致,声调一样。清口水直流,五脏六腑都张着嘴巴,讨吃的一般,他想起连队的过年猪,膘肥肉厚,他煮了一节蹄膀,肉汤好白好白,一筷子一穿,蹄膀骨碌碌地在筷子上旋了几转,他一口咬下去,蹄膀好糯呀。他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有人给他喂水,他两眼视线不清,模模煳煳中像一个女人。他摇了摇头,看清了一些,是左玛,他把头一撑,“你终于来了。”嘴角熘出一句话。左玛把他的头轻轻放在垫高的稻草,起身端来了一碗稀饭,饭里放着红糖,左玛一瓢羹一瓢羹喂着,他心里和精神还吊着一种东西。
竹门被人一推,章晚为来了,高悬着针管。许东把稀饭一推,那才是他日夜牵挂的粮食。他爬到章晚为的面前,捣蒜似地磕头作揖。
章晚为哈哈哈地狂笑。
许东乞求怜悯。他被毒品驯服成一只羔羊了,忘记了祖国,忘记了仇恨,失掉了一个x国兵团逃犯的性格。他离不开药了,为了那一管针剂白粉,他不会违抗章晚为任何的指令。
他不能没有白粉,断了白粉,要了他的命。
左玛站起来,把竹门关了,章晚为努努嘴,把针管插在墙缝上。
当着许东的面,她脱掉了短衫,惨遭蹂躏的左玛,麻木不仁剥下了最后一块布。露出了丰饱满和诱人的身体时,章晚为如狼似虎地扑去了。用结实的肩膀搂住了她,吻着她的身体,从嘴唇到乳,再往下延。
左玛像一个木偶,一丝不动。章晚为的舌分开了她的双唇纵深地探去,他在她的口腔里卷着,滚动,很卖力地吮吸。他用唇卷着她的舌头“张大一点呀我还要”
她的鼻翼两侧淌着泪花,睁大的两眼记录着章晚为的兽行。她被侮辱c卑躬屈膝c服从于暴力。章晚为发疯地泄着狼嗥,把她翻过了面,像西班牙的公牛,见到了红布,狂暴地扑章晚为满足了,爬起来,迅速地招呼许东到他身边,他取下插在墙头的针管,许东挽起袖子,被注射了一针。
他蹲在地上,弯下了身子,他抱起左玛。她的头低垂着,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用胳膊搂住他,嘤嘤地哭泣。他趴在她的身上,浑身发软,她果露着上身,他感到铭心的羞耻,脑海里浮现出章晚为丑恶的脸嘴。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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