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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东的头轰轰作响,他一把放下左玛,彷佛听到章晚为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声音,他冲动的血一下子涌上两颊,脸上又烧又烫。

    “为了你”左玛打着哆嗦,语不成形地说:“这样好了我可以随时看你。”她的声音小得如山里的长脚蚊,俯在她身上的许东被震得倒在一边。左玛为了他,甘愿被章晚为奸污。

    第二天,章晚为来给他注射针药,他麻利地卷起袖子,让针药准确地射进了静脉,他心中好畅快。在注射时,章晚为的嘴角露着明显的阴笑,在光线中,许东看见章为晚是一只野狼,肮脏了他的心。“等我恢复了原气,我不会饶过这个禽兽”他在给自已打气。

    隔了一会儿,左玛来了。她拿出糯米团掰开,里面包着一个鸡蛋,“吃吧,吃了对身体有好处,我们想办法逃走”她说时,起身站立,走到了门口,朝外看了看,“我从章晚为那里偷到了钥匙,以后打开房门就方便了,但眼前你太虚弱了。”她叹了一口气。

    对左玛,许东怀着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一个大男人,让个女人出卖灵魂,才能拯救自己,“多好的女子呀”,他望着她。憔悴c木讷c呆滞,她的爱在绝望中生出一种不平常的震撼,他的心内涌出一种渴望。这种感情深入到骨髓和心灵。“许东”她伤感地握住他的手,吻了吻。把他的衣袖轻轻掀开,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密密麻麻的,像山蜂筑就的蜂巢。她心疼地为他舔着针眼,舌头在肌肤的上面,带着一股股暖流和温馨。他百感交集。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他坐在谷草堆上,搂住她的头,心里充满了狂热的躁动和幸福。

    他吻着她,她感到他在颤抖,她也抖着。他把她的头捧在手里,她的嘴唇也在舔着他,在两个舌头缠绕很紧时,勃发的液体比岩浆炽热,一股一股,两个人的激流溶合进生命的旅程。

    他呻吟着,她喊叫着,两人紧紧地拥抱。像山中的藤子和葛条,你缠着我,我绕着你,四目相对,像深潭的绿波,你入我心,我入你魂。

    左玛起身,她要走了,下午还来送饭。

    许东恋恋不舍,他想她陪伴,直到永远。下午,左玛没来。章晚为按惯例来注射毒品,进竹门时,后面还有召片领。他阴沉沉地走到许东的身边,看了看许东的膀子,“部队要行动了,君子协定,你带路,重创了位肋胡,占去他一部分地盘,武子区的事不追究了,怎么样”他说时,脸扯得一歪一斜。

    “我去,保证完成任务。”刚注射了毒品的许东,一脸的精神。

    召片领看看他,也不点头,眉宇间凝了“川”字。

    入夜,注射在许东身上的毒品效力过了,薄薄的棉絮硬邦邦地像一块冰,盖在身上。他两眼发花,口水直流,饿了,左玛为啥不送饭来,禁闭室外该有哨兵他想爬起来,挪动了一下,冷风从棉絮中穿进,牙齿打颤了,好像伸来一根大针管,他身上的热气,要狠狠地抽走。他四肢抽筋,骨头脱臼了,动一动剧烈地疼痛。夜,好长好长哟,班驳陆离的密林,在晚风里隐藏着真实的面目。

    他梦见自己在兵团了,那是一个冬天,连队要盖瓦房,他和重庆逃犯安嘉c吴强c上海逃犯林涛海c董影c北京逃犯王端等,上勐宋山伐木。吴强为抄近路,建议游到河对岸。勐龙河不宽不深,但水急浪湍,有三个危险很大的滴水坎。几个逃犯水性好,几刨几爪游过了河。

    他脱了衣服c裤子,用皮带扎在一起,一下水心中发慌,手脚搭配不当,刨了几下河水,身体下沉,往一个高30米,落差极大的滴水岩滑去。岸上的王端勐吼:“往回游,注意,危险。”他被冲到滴水岩了,身体撞在礁石上,“轰轰轰”巨大的回音,他回头喊了一声:“救命哪”一河的河水朝他冲来,他一骨碌栽进了黑暗之中,头砸开了大洞,“嗖嗖嗖”的冷风灌入全身和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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