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怦怦心跳之间,听上去格外大。
隔着猫深吸口气,柠檬香瞬间充斥肺叶,发尾飘动,几根翘起的扫过鼻尖,带起一丝痒。
好像浑身感官都被放大,信息素格外敏感,怦然炸开的,全是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木林诺,我喜欢你。
“邱霍星。”
木木忽然停住转身。
“!!!呃!”
他猛然被惊醒,生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变态行径,措手不及刹住车,脸腾的红起来,手忙脚乱好容易没撞到她身上。
“你怎么了?”
她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帽檐阴影下双眸直盯着他,声音没半点波澜,看不出情绪。
他无言以对。
木木轻笑一声,也不深究,径自将车锁到旁边一棵树上,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边走边说“刚才叫你是想跟你说到了。”她指指十几步开外一个人工湖。
“嗯。”
邱霍星几乎没听进去,满眼都是自己被她牵住的右手,他想抽出来,他怕她发现,可又舍不得。
是真舍不得。
木木没注意他,直视着湖面沉默几息,眸底窜起几分罕有怀念。“这里挺久之前周围还有住户时候,我偶尔会过来玩。”她说。“这片湖是死水,上面那边有个凉亭,下面是不锈钢阀门,那时候一到周末就有大人穿着防水服过来,顺着凉亭跳下去,站在水里把阀门扳开放水,等放干净了,再用对讲机联系另一边水塔的人开总闸,水又咕嘟咕嘟灌上来。”她手指在着早已空无的地方划个小圈,交握的左手无意搓了搓他指尖。
他指尖凉如温玉。
“那时候我喜欢站在凉亭栏杆外的边上,躲着放水的工人,躲着到处找人的父母,看水一点点漫上来,没过凉鞋。”
她没有笑,瞳孔微张目光迟滞,出乎意料陷在回忆里,侧脸暴露几分柔软,蚌肉一样。
实在没法,夏风太暖回忆太淡,风滚草一样狂奔十几年,猛停下来回头看竟统统成了空白,印象最深的,还是童年。
是父母还在的时候,幽幽灌满死水的池。
“嗯。”
轻风又起,邱霍星停一停,应了声。
这次是认真应的。
她望着池子,邱霍星望着她,被那罕见的[弱]震撼,又为偷偷窥到这一面心头窃喜。
那是,连他都不知道的曾经。
木木被他应声一震,恍然回神,半晌有些后悔。他们才刚刚开始,她却措手不及对他暴露了曾经,有些不安感。可殊不知,恋爱不是攻防战,没什么规律可循。
也不知无论她说什么,邱霍星早已经输得彻彻底底。
怀中大猫打个大大呵欠,尾音带颤,打破莫名走到困境的局面。木木眨眨眼,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揉揉它毛茸茸脑袋。
“说了点奇怪的事啊,走吧,咱们去树下铺餐布。”
说着便转身,凉玉就要脱手,泄露的过往潮涌样回笼。
“不c不是的!”
话语脱口而出。
木木回头看他,神情微诧。
“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我很愿意听你说。”急前两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直视着那双褐色眼眸。幽幽霭色中,碎发后的眼隐着浓厚醇香,殉道者玄窥天机般酣然醉视,十四年绵绵爱意,酿成汪深潭。
“不,也不是。”他开口,又顿一顿。
“我很高兴,木木,我很高兴听你说。”
她没接话,因这话没法接,可牵住邱霍星的手,却没再松开。
这个傻蛋。
湖边飘柳飒飒,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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