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这个和寻常所说的风弊之症还不同。”

    石皇后并不懂得医术，因此听了个一知半解，“你直说吧。”

    “是，”郭天明再次行礼，道，“也就是说外部撞击导致陛下内部出血，引起经络不通，如果淤血不能及时清除的话，也许将来陛下会出现头痛头晕的症状，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影响记忆和判断力。这些从外部都是看不出来的，臣也只是发现陛下脑后有撞击的痕迹。”

    石皇后凝眉片刻，问道：“如何清除淤血？”

    郭天明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同僚，硬着头皮说道：“就是割开颅骨”

    “大胆！”石皇后喝道，“这是谋逆！”

    郭天明等人急忙都跪倒了，一个个衣衫抖抖，深深埋首，不敢再说话了。

    石皇后静静思索良久，知道其实就算借给郭天明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谋逆，只是在庆帝头上动刀这个风险也太大了，一旦出现什么闪失，别说这些给庆帝医治的太医要株连九族，就连同意动刀的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是太子必将受到牵连

    深吸了一口气，石皇后抬了抬手：“都起来吧。除了这个方法，有没有什么比较保守，但也能起到疗效的办法？”

    郭天明道：“有倒是有，只是不能根治，陛下出血的情况比较严重，光靠药物进行疏散的话，起效慢而且效果不是特别明显，需要长期服药，但是这些药物还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

    石皇后叹了口气，“此事干系重大，你们暂且封口。等本宫与陛下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郭天明等人连忙应承下来。

    石皇后又想了想，问道：“采用这样的保守治疗，陛下的龙体会不会衰弱下去？”

    郭天明心领神会，知道石皇后其实是在问庆帝会不会因此丧命，道：“娘娘放心，至少三个月内不会有大影响。另外就算是陛下要动刀，也需要好好调养一阵身子，这个期间也需要两到三个月。”

    这一下石皇后心里有底了，点点头，道：“你们且下去吧。”

    遣退了太医们，石皇后立刻招手叫过来戚嬷嬷：“你赶紧联络外面的人，让他们奏请太子回朝。”

    戚嬷嬷领命而去，石皇后又找来王怀南，沉着脸问：“你是日夜服侍陛下，片刻不离身的人，你倒说说，从昨晚到今日陛下可曾受伤？”

    王怀南吓了一跳，仔细想了半晌，才说：“并不曾。不过，上午老鲁国公郑天寿曾经和陛下密谈了片刻，奴才没在跟前伺候，不知道是不是在此时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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