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话音一落,罗宁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脸上带着泪珠,微微张开小嘴儿,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说这种话!”
赵启轻笑了一下,“我若不这么说,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这样哭下去?女孩子的眼泪不都是金豆子吗?一直哭哭哭的,可就不值钱了。”
罗宁拉起他的袖子在脸上擦了一把,“谁让你尽是欺负人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赵启举起袖子,让她看上面的污秽,“这不是你干的好事?”
罗宁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你对我不规矩!”
“原来是这个”赵启半扶半抱着她进去,罗宁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布置得跟宴息室差不多,临窗放着一张大大的罗汉床,床几上摆着一瓶鲜嫩的腊梅花。
靠北墙摆着一张檀木桌,两把高脚椅,椅子上铺着锦垫。
墙上挂着名人字画。花架上放着两盆建兰。
“我会给你解释的,”赵启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在罗汉床的一边坐下,顺手给她拿了个大软枕倚在身后,然后在她对面坐下,从床几下拿出棋盘,“下棋?”
“不,”罗宁摇头拒绝,“我要听你的解释!”如果这个结解不开,只怕会在心里留下疙瘩的。
“好,”赵启放下棋盘,看着罗宁,“阿宁,你要知道,我十九岁了,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所以呢?”罗宁一时没转过弯来。
“所以,”赵启把手一摊,无奈地道,“男人该有的反应我都有。”
罗宁登时明白过来,红着脸低下头去。
那边赵启语气幽幽,“心爱的女子近在咫尺,若是从来也没碰过倒也罢了,可是她还主动撩拨我,亲我,这个时候我若是还能把持得主,你说,我还算是正常男人吗?”
罗宁的脸更红了,头也埋的更低了。
“阿宁,”赵启却是不吐不快,“你把我的火勾起来,却不让我泻火,是不是准备让我落下什么隐疾?”
罗宁慌慌张张摇头,“怎么会?”说完又觉得不妥当,忙补充道,“我也不知道你反应会这么大啊!”她不知怎得理直气壮起来,“谁让你生得这么好看了?”
“嗯?”赵启拧眉。
罗宁讪讪然说道:“那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看你下巴c喉结都太漂亮了,一时没忍住,就就那个了”
赵启伸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要按你这么说,难不成还要怪我色一诱你?”
罗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大声咳嗽起来,不过片刻已经是脸红脖子粗。
始作俑者这才慢慢走过来,伸手给她拍背顺气。
“我,”罗宁顺过一口气来,急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那个我,我”她越说越是情急,越着急越是说不清楚,最后索性说道,“算了算了!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不好?”
赵启眼睛一闪,“为什么?我该看的不该看的,貌似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貌似也都摸过了,你不是应该让我负责的吗?”
罗宁差点又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太子还会这么无耻呢?她绷起脸来,“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走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赵启也怕把罗宁弄恼了,他还记得去年他不小心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时他的反应到底有多么激烈,如今好歹虽然差点被扒光了,也没有出现失控的状况,已经算是极大的进步了,所以就点了点头,“好,答应你。”
罗宁松了口气,却还不肯全信,追问道:“当真?”
“当真。”赵启点点头,走出去提了个小火炉进来,取了茶具,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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