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和楼下进行了定时巡逻罢了,说实话,就凭着他们身上那身制服,可以震慑的目标也有限,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保安制服背后的制服,才是他们威慑力的来源。
就为了这点威慑力,万有游戏1年需要付出80多万的开支,除了支付那几个员工的工资福利外,这个安保公司的净利润估计可以达到60万/年,这些利益最后如何再分配,就不是任平生可以猜测得到了。
对于那个副所长娄森,任平生也通过旁敲侧击,得到了跟他有关的一些信息。
娄森是河东省人,高中毕业后就入伍当兵,被分配到汉海市附近的一支武警部队服役,由于表现优秀,得到上级的赏识,被推荐到陆军指挥学院进修,毕业后很快就升了副团,还娶了老上司的女儿为妻,原本在部队里是一片坦途,搞个大校不成问题,就算转业到地方也是正处。
谁也没料到,娄森在临近转业的那一年,在训练中受了伤,住院住了三个月,出院后马上跟老婆离了婚,娶了住院时照顾他的女护士,不但得罪了老上司,而且成为同僚间非议的对象。
离婚的代价是惨重的,娄森的正团自然泡汤了,转业后又被降了一级,只能以副科安排到偏远的潘江派出所,一干就是6c7年,虽然个人能力出色,在派出所的工作也得到基层的一致称赞,但怎么都没法提上去,好像有个无形的天花板在压制着他一般。
虽然传说未必都是事实,但任平生对娄森这个人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可能他那种郁郁不得志却始终坚守岗位的精神,让任平生很有感触吧,而后的几次接触,也加深了这种看法。
酒宴后的第三天,娄森就来到了万有公司,任平生亲自接待了他。
娄森用平静的语气说明了“红油漆事件”的后续侦查结果,经过调用路口和附近办公楼的监控摄像头翻阅,并没有找到事件发生当天可疑人员的行为,这几个摄像头离古铜小区都比较远,而古铜小区本身却没有安装摄像头,这都导致无法掌握最有效的信息。
对此任平生并不惊讶,在2007年,各种警用高清摄像头还没有普及,普通的小区和民房自行安装监控的并不多,肇事者要避开这些摄像头接近古铜小区,并不困难。
虽然如此,娄森还是用其他方式得到了一些信息,通过入户的访问和对附近商铺的盘查,从一个早餐铺子老板那里得知,“红油漆事件”发生的当天凌晨5点时分,曾在古铜小区附近看到一男一女的两个人经过,但是这两人都戴着帽子,用口罩捂住脸,所以目击者无法说出他们的长相。
通过目击者的回忆,只知道,那个男人身高175左右,身形很瘦,有点驼背;那个女人身高165左右,看上去很苗条;其他的东西,目击者就讲不出来了。
“任总,我们目前能够查到的只有这些,依照我的判断,这一男一女应该是有计划c有预谋的行为,你可以回忆一下,最近是否有跟哪些人结怨,,如果能提供一些嫌疑人的名字,对于我们的侦查更有帮助。”
娄森很冷静地分析道。
任平生缓缓地点点头,娄森描述的那个男人的形象,的确跟安淇的丈夫唐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至于唐剑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任平生目前还无法得知,但他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查出来。
任平生虽然心中大概有了个谱,不过此时还不能与这个娄森细说,警方的调查只不过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任平生并没有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警察身上。
看到任平生的表情,娄森知道这次访问差不多该结束了,于是便站起身来告辞。
他们聊得时间有些久了,看到时间已经过了12点,任平生很热情地留娄森一起吃饭,娄森以执行公务不便为理由拒绝了。
任平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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