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地瞧着王实,目光里尽是崇拜和爱慕。
看到两人走了过来,王实主动起身伸手,任平生握上他那只有些干瘦但很有力量的手,两人相互较量了一番,不分胜负。
任平生主动道:
“王总,上次演讲,如有冒犯之处,请多包涵。”
王实呵呵一笑,很大度地道:
“嗨,演讲本来就是思想交流的工具,大家有不同意见很正常嘛,我年轻的时候,性格也差不多。”
田倬云也很适时地在一旁恭维道:
“王总,你现在也很年轻嘛,思维什么的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就此翻篇。
四人围着桌子坐下,田倬云从一开始就不住地打量着朱姊然,这时微笑着开口道:
“这个妹妹是谁,任总,你都不介绍一下。”
任平生有些为难,虽然他并不介意与朱姊然成双成对地出现,但如何界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因为他与朱姊然虽然很多话题上都很投缘,而且彼此也知道对方的心思,但两人毕竟存在较大的年龄和阅历上的差距,在任平生眼里,单纯可爱的朱姊然更像个妹妹,距离恋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任平生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该如何说是好呢?任平生正在踌躇时,幸好朱姊然主动给他解了围。
她毫无机心地挽起任平生的胳膊,甜甜地笑道:
“姐姐你好,我叫朱姊然,他是我的男朋友。”
虽然这个答案不出田倬云的意料,但她还是带着稍许醋意地瞟了任平生一眼,眼中的意思大概是在说:
“原来你在我面前百般拿架子,原来就是为了她。”
任平生虽然看得出田倬云的心态,但他只是笑而不语,当做没看到。
王实也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朱姑娘,你就是前几天赛艇冠军剑桥女队的一员吧?”
朱姊然嫣然一笑道:
“是啊,王总你前不久关于国内房地产市场趋势的讲话真棒,比很多经济学家分析得都好。”
王实面露诧异之色,他问道:
“哦,你也看过那篇报道。”
朱姊然点点头,道:
“嗯,我在学校里领导了一个研究小组,专门研究中国经济发展的有关问题,你是国内房地产界的领袖人物,当然也在我研究的范围里。”
朱姊然这么一说,让王实更加开心了,他在国内已经很有名了,但在国外的影响力还算有限,难得在遥远的剑桥大学可以听到有人在研究自己,这比让他上中视采访还有成就感。
任平生在一旁补充道:
“姊然目前在剑桥念硕士,学的是经济学。”
王实点点头,很有感慨地道:
“年轻人果然都很了不起啊,你们俩将来前途无量。”
朱姊然并没有想太多,她很单纯地答道:
“王总你登山那么厉害,不如去念念书,你完全可以来剑桥进修啊。”
王实显然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他沉吟道:
“我都快60的人了,爬爬山还可以,念书就算了吧。”
朱姊然快人快语,很快接口道:
“没问题的,金庸先生都80岁了,也在剑桥念博士,你比金庸年轻多了,更不是问题。”
虽然朱姊然只是随口一说,但恰好说中了王实的心理。
他打拼了二十几年,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现在这个阶段需要的是其他层次的东西,如名声c如影响力等等。这几年,王实之所以去登山c去探险,到处演讲当导师,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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