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堂妖咬牙低声:“你松开!”
“本王为何要松开?”他气定神闲。
老管家多少年的人精了,见到这纠缠暧昧的一幕,立时就明白了过来,他了然道:“王爷,这里是止血生肌的药,您给表小姐涂涂,她那手还血流不止呢。”
夜煌立刻沉眉,默不作声地接下了药。
北堂妖一惊,忙甩着夜煌的手,可就是甩不开!
“夜煌,你不要胡来!”
见老管家“贴心”地关上了门,北堂妖忙拉开和他的安全距离,警惕道。
夜煌瞥了一眼闭目哭泣的厨子,淡声道:“你们自去审刑司领罚,另告知下去,从今往后,本王不允许同样的情况再发生!”
话不是对着北堂妖说的,聪明如她,也没明白夜煌的意思。但三个黑衣人瞬间消失,显然是接受了命令。
随后,他强行拉着她坐下,左手拂过她指尖,血流不止的食指忽然有了酥麻感。
北堂妖一怔,觉得这局势不妙。她挣扎了三四下,倔强地瞪着他,问道:“夜煌,你究竟有何目的?”
他低着头,手里捻着她的素指,闻言竟轻声笑了,“本王并无目的。”
北堂妖气急:“那你整天像块膏药似的跟着我是要做什么?”
他给她抹药膏的动作一顿,清清凉凉的触感晕开,血也不曾流了,只是他的侧颜忽然失去了方才的暖意。
“膏药?你就这么形容本王?”他高傲挑眉,神情清淡。
北堂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再怎么样,他是王爷,她只是庶民。但她拒不悔改!再说了,她需要悔改什么?她又做错了什么?都没有!
北堂妖扭过了头,同时手用力一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一刻夜煌竟轻易地先放开了手。
手指因为刚刚的大力而再次涌出血,夜煌不再温柔,直接将药膏丢给她,起身。
“自己涂!”
北堂妖一瞪眼睛。他说什么?!
夜煌的身影却如风一样离开了,徒留她一人对着方才的感觉回味。令她出乎意料的是,他给自己涂药的时候,似乎很温柔?
不不不,那一定是错觉。北堂妖警告着自己,同时去叫了人来将厨子送回家。对外,她只说是厨子的身体到了临界点,出现崩坏现象也是正常的。厨子满是绝望,但北堂妖说到做到,她给了他一千两银子,足够他们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北堂策也没有问起那日在后厨发生的事情,老管家仍旧待北堂妖如初。几日后,北堂策却忽然在饭桌上提起北堂妖学医的事情。
“瑶儿,我已经替你找到了一位好师傅。他是都城‘妙医’陈周之,奉圣上之命,在都城医堂开了门诊。我也与他说了你的事情,他欣然答应让你前往。虽然过程免不了吃苦,但是跟着他为人医治,你能学到许多。”北堂策认真地对北堂妖说道。
北堂妖眨了眨眼眸,笑了,“谢谢干爹!那我何时过去见陈妙医?”
北堂策回忆了一番后道:“陈妙医说的是他每日辰时就会过去医堂,等我下午得了空,我便先带你去见见陈妙医。”
这个陈妙医,就是陈周之。都城里受过他救命之恩的人不少,传来传去,最后陈周之就有了个“绝世妙医”的称呼。说的不只是他医术绝妙,而且他心思玲珑,待人和善,都城里就没有讨厌他的病人。
从医八年,北堂妖自然也知道陈周之的名号。只是在她眼里,自己师傅才是最好,而陈周之,至多也就是她的借口。她这一身医术,若不小心掩盖着,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到那时候就会有人问其出处,她总不能说是个偶然遇见的糟老头子见她骨骼清奇闹着要教她医术吧?
北堂妖素来不喜欢麻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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