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下场,牙一咬就进去通报了。
北堂妖坐在大理寺门口,左手边的石狮盘龙遒劲,身姿无比傲娇。她望着便笑了笑,目光低垂的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
“夜王爷夜王爷来了!”
“这,怎的你还没去通报夜王爷就来了?难不成”
他们的目光落在北堂妖身上,那纤弱的身影看似风淡云轻,但却给他们埋了一个大棋!
“姑娘,你究竟是何人?”
北堂妖施施然站起身,弹去身上的灰尘,微微一笑:“民女北堂瑶,是左相的干女儿。”
一语既出,吓呆了四人,他们忙弯身请罪,北堂妖只挥了挥手道:“你们做你们的事去,不必管我。”
夜煌此刻也到了门前,他与北堂妖隔着高及脚踝的门槛,隔着一段距离相望。好几日不见,北堂妖还是一如既往的音容笑貌,连带着两颊的肉都没少什么,他看着便舒了口气。
北堂妖却没注意到这些,她和夜煌每次见面,少不得要吵架,每每又都是尴尬收场,其实她是讨厌见到夜煌的。但见到他,看着他俊美精致得惊为天人的容颜,她的心情就能好起来。
不管怎么样,美丽的事物无罪,尽管夜煌本人忒麻烦。
北堂妖往前跨了一步,笑盈盈道:“夜王爷好,我来找我干爹,不知夜王爷能否指条明道。”
夜煌盯着她笑容泛开的弧度,明明是假笑,还想哄得他开心?
“这是谁?”佯装不经意地问身边人,余光里,立时就见到北堂妖瞳孔一缩。
夜煌身边的寺卿擦着额头的汗,望了北堂妖一眼,没认出来,却觉得有些熟悉,再看第二眼,对上她看似漫不经心却冷然卓绝的眼眸时,他一下子叫了出来。
“这不是北堂小姐吗?前些日子还被人告过呢!”
大理寺的侍卫便有些面色难言,北堂妖是北堂府的人,却又被告过,这是怎么回事儿?
眼见着夜煌没有发表意见,寺卿就得意洋洋地说道:“北堂小姐,您还来大理寺,是不是有人传召?又有人告你了?如今的女子啊,真是事儿多,还没出嫁呢,就三天两头地闹事儿,这到了夫家还怎么办?”
“闭上你的嘴!”北堂妖冷冷斥道。
夜煌兴味地望了她一眼,道:“你怎敢这么说话?”北堂妖同样冷声回他:“民女最讨厌自以为是之人。民女怎样,与他何干?说得如同他家里没有妻子女儿,又没有娘亲一样,女子若是麻烦,又怎会有你们男子的存在?再说了,女子天生也不是相夫教子的命,若是换做你们男子在家带孩子,女子在外打拼天下,又会是什么光景?你们还能说这话?”
说的那寺卿脸一阵红一阵白,颤抖着手指指着北堂妖,几乎说不出话来。
北堂妖又道:“还说他人事儿多?你可知你举着手指着别人,正是对别人的不礼貌!”
那寺卿叫道:“你不过是个女子,跟我谈什么礼貌?”
“女子就活该受你们男子指指点点了?要我说,你这种人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不懂尊重人,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说是不是?”
寺卿怪叫一声,又道:“相爷府上怎么会教出这种女子?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北堂妖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只有夜煌知道,北堂妖可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北堂妖。前半生她困于身份地位,再生气都不会跟人对骂。如今换了个身份,换了个状态,她居然也能跟寺卿吵起来,有趣有趣!
“北堂姑娘。”夜煌开了口,“好久不见。”
北堂妖回以嘲弄的眼神,“不过几日未见,夜王爷说话是越来越阴阳怪气了。”
夜煌失笑道:“北堂姑娘这话言重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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