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
上官潇面色一红,有些羞赧的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上官寒对自己的分析。
上官寒笑了几声又道:“这几张纸上我已经列出了几样东西,若是大哥能够寻来送与南宫小姐,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上官潇微皱眉头疑惑的道:“可方才二弟不是说,已经明白了大哥的心思么?此刻又让我拿着这些礼物这不是背道而驰么?”
上官寒哈哈大笑,指着宣纸道:“大哥先看完礼单再说不迟!”
上官潇结果一看,忽然眉目之间传出喜色,抱拳对着上官寒施了一礼:“二弟果真神机妙算,如此几样礼物保管叫那南宫家的小姐以为我是个书呆子,连看都不会再多看我一眼。
愚兄再此谢过!”说罢兴冲冲的跑出了上官寒的屋子。
上官寒看着上官潇一副兴冲冲的样子,蓦然勾起了嘴角阴森一笑,转身冷冷的吩咐了一声:“鱼儿上钩,局可以布下了!”
花事间里依旧歌舞升平,几个散客笑吟吟的举杯畅饮够筹交错间并未发现何时一个妙龄女子已经闪身冲了来。
北堂妖面色阴沉的径直冲向了二楼的一个雅间,这里是夜煌时常呆着的地方。
推门而入,差点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下意识的退后一看,陈妙医满脸阴沉的站在屋内,刚要发作见来人是北堂妖,生生将马上宣之于口的粗话憋了回去。
“徒弟你知道了?嗨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陈妙医面色阴沉,显然心情极差。
北堂妖此刻也没有心思再去与他争辩徒弟不徒弟这个话题,几步走到了床边,入眼便是夜煌那张已经变了颜色的面庞。
有些焦急的伸手过去抓起了他的手腕,沉吟了许久,两条柳眉也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
陈妙医愣了一刻,随即叹道:“从昨天开始就已经血脉逆行,毒入肺腑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只是中了一剑而已么?”
北堂妖急的面脸通红,再次抓起了他的手腕诊了一会,不甘心的上前撕开了他腰间的那一处伤口。
看着那外翻的皮肉,忽然心里一颤这次还是苦肉计?
“夜煌,你给我起来,你解释清楚不是做戏么?不是苦肉计么?不是故意引我公开跟你的关系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昏迷中的夜煌仍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两条眉毛仍旧高高耸立,挺拔的鼻梁微微上翘,就连苍白的嘴唇也仍旧保持着那副高傲冷漠的嘲笑模样。
从前北堂妖的眼睛里只有上官寒,以至于她看别的男人都不用正眼,此刻看来病重的夜煌居然有几分帅气和惹人心疼。
这样的感觉让北堂妖的心里忽悠一下,立刻冒了一身冷汗出来。
自己是怎么了,夜煌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合作对象,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如此万万不可!
长长舒了一口气,北堂妖稳定了心神,从袖口中掏出了那节盘龙枝交给了锦灵轻声吩咐:“就按照先前咱们说的那个方子试上一试吧!成与不成全在天意了!”
锦灵愣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其实锦灵心里明白,这解毒丸对于北堂妖有多重要,同时她也更加明白现在的夜煌对于她的意义如何。
只是北堂妖自己有没有注意,锦灵就不得而知了。
手脚麻利的冲出了房间,锦灵立刻抓住了一个小二模样的人,连踢带打得让他带着自己进了小厨房,开始忙活了起来。
随后而到的风栩和黑御刚一进门就被北堂妖吩咐了一句:“务必牢牢看住花事间的二楼,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进来!”
风栩闻言,微微挑眉转身消失不见。满身是伤的黑御噗通一声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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