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异香,顿时觉得这花确实有点邪乎,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用帕子捂住鼻子。
北堂妖摇了摇头嘴角一抹微笑,这花开得确实好,可是她北堂雅的东西自己实在是不敢碰,万一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便后悔莫及了。
北堂妖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把花搬走,自己前去跟夜煌会合,远远地就看见了夜煌站在御花园入口处,似乎是等了许久。
“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北堂妖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心里有些不安,轻轻地说,“到车上我们在细说。”
她这么说,夜煌就猜到大概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太妙的事情,整儿就有些紧张了。
刚刚坐好,马车平稳地行驶起来,夜煌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北堂妖就将在御花园先是碰上行为怪异的齐妃丫鬟,然后碰见了那桩烧花的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还提到了那一股异香。
夜煌听完也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全是跟东陵天有关系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她母妃,一个是她过世了妻子,这其中不可能没有什么联系。
“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或者觉得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劲。”
北堂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对他微微一笑,还没开口说自己没事,骤然心脏一缩,疼痛席卷而来,一声惨叫。
车夫被惊了一跳,就连那匹神驹也突然扬蹄,马车差点就翻了。
“你怎么了,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夜煌一下子慌了神,仔细查探,发现北堂妖身上没有一点伤口。
北堂妖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到处翻滚,夜煌只好紧紧锁住她,不让她乱动,以免伤了自己。
“夜煌,我好疼,好疼。”立马脸色变得煞白,她居然还是这么粗心大意?
“哪里疼,你告诉我哪里疼。”
北堂妖没一会儿就疼得一身冷汗,她挣扎不开夜煌的怀抱,就紧紧地抓着夜煌的手臂,指甲掐进了血肉里,夜煌恍若没有知觉,一个劲地问她哪里疼。
北堂妖面色青白,虚弱地说,“心心口疼,我心口好疼。”
夜煌看了北堂妖发髻凌乱的模样,以及疼的打结的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他朝着车夫大喊一声,“全速赶回王府。”
车夫一边狠狠地抽了马屁股,一边大声喊道,“让一让,快让一让。”
马车如同飞奔一般,虽然车夫已经示过警,这一路上还是不知撞翻了多少路人和商铺。
夜煌抱着北堂妖闯进夜王府,一边吩咐道:“快把神医给叫来,速度要快。”
之前北堂妖一直疼的打滚,还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夜煌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打昏了。
但是总不消片刻,她又疼醒了,如此反反复复他们才抵达王府。
夜煌仔仔细细地差谈过北堂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么疼呢。
这个时候神医赶了过来,夜煌立刻站在一边,让陈周之诊治。
“奇怪了,王妃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更没中毒,不像有什么问题。”
正是这个时候,北堂妖又疼醒了,夜煌立刻上前按住她,“可是她疼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身体没有问题。”
陈周之也觉得匪夷所思,突然灵光一闪叫到,“王妃有可能是中了蛊毒,据说南疆有一种换做引魂的蛊毒,能让人生不如死,而身体上却查不出任何痕迹,这蛊毒,并不是毒,而。”
“本王不管他是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你还啰嗦什么,快帮王妃解毒啊。”夜煌对着陈周之大吼,又是蛊毒!
陈周之面有难色,“王爷,红药没了,这毒”
红药在西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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