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立个遗嘱,马上预约律师明天见面,立遗嘱把自己的财产捐出去,不便宜那对奸夫这样牵扯到夫妻财产分割,因为遗嘱是死亡生效,到时候张大良也没法争辩哪些是自己的财产了,很多财产是说不清楚的,不过可以最小限度地出出气
他犹豫得太久,那边倒是有些急了:“你怎么了,这样你还不满意吗?生了什么事?”
张大良刚想回个信息,却忽然肚子里一阵绞痛。
糟糕,这个时候又爆了,晚期的癌症不是人可以忍受的,所以张大良一个哆嗦手机就掉到了地上。他咬牙忍着,想把手机捡起来,却疼得全身都不受控制,再次跌回了长凳上。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爆,也是,他自己把化疗针停了。
才短短的几秒钟,张大良身上已经渗出了大量的汗水,全身不正常地抽着,他自己估计脸都变形了,这是在强忍疼痛。每到了这种时候,身体的任何感官都不好使,无论是视觉嗅觉还是触觉,全部都被疼痛镇压,他就仿佛在梦幻里一样,对周围的感知逐渐模糊。
手在慢慢往口袋里伸,他带着止疼药。
这种止疼药副作用很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服用的,副作用大到就算吃了药也回不去,什么手机他也顾不上了,终于让他摸出了一粒药丸,颤抖着放进嘴巴用力地嚼。
连吞进去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自己不会死在这里吧?
药效开始作,天旋地转,张大良只顾得上在长凳上躺好,然后沉沉睡去。
朦胧中,张大良似乎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这是在梦里?
不会是梦,因为做梦的时候一般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有几次张大良就在梦里想到了自己在做梦。但一般那个时候梦都会停止,现在没有,大良现自己侧躺在长凳上,眼睛努力睁开,他看到的是一个传洁白长裙的女孩子。
看得还不是很清楚,张大良艰难地问:“是你救”
他连话都说不完,但对方也没有说话,深处手触摸他的脸,那苍白的小手纤细而冰凉。
这仿佛是可以提神醒脑,张大良的意识更清晰了一些,至少视觉比刚才好了。
画面逐渐清晰,他看到的确实是一个穿白裙的女孩,窈窕的身姿非常完美,黑长的直只是随意地绑着,却不显得凌乱,这样的头不用整理也会很齐整,张大良公司里有不少的明星,他那就是明星经济公司,所以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个身姿,张大良却有熟悉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然而,女孩的脸上却戴着一个面具,纯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两支眼睛。
那两只眼睛清澈透亮,很有神。
张大良脑子也更清晰了一些,忽然想到了什么:“白无常?”
不是他脑洞太大,而是这两天他接触的都是这种事,而这个女孩又戴着面具。
女孩点头了,张大良又瞪大了眼睛,他激动地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剧痛还在折磨着他,只是比之前好了一些,他可以忍了。女孩也伸手压着他,不让他起来,虽然看女孩那细手也没什么力道,可现在张大良更惨,甚至小孩子都能对他随意折腾。
他急得又说话:“别叫救护车,我那样事情就闹大了。”
女孩又点头,蹲了下来,那张白脸就在他视线的近距离处,没有五官,只有两个眼洞。
真是白无常?真的有这种东西?
张大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见到了,忽然他想到另一种可能:“我死了?”
女孩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张大良不死心:“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只会用手机打字?不对,你的传说出现的时候还没手机呢,难道是有规矩不能说话?万一和我说话我就死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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