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后说:“你果然会说话,但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想看。”张大良拼命忽悠。
对方当然不信:“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可以知道你有多长的寿命。”
这更不能看了,找死吗,只要一看她当即就能带走张大良。
张大良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情,进入生死一搏的状态。
“我从小胆子就不大,所以不敢看你们这些既然是阴阳两隔,我看不看都不影响什么,还有,你今天是不是代那个白无常收魂的吧?”
“你怎么知道?”
张大良略微放松了一下心情:“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替她办事的,是她的人。”
刚才他忽然想起了那个胖子,既然有可以接触白无常的人,他就能冒充一下,反正白无常回来也是向着他,撒谎也有人给圆回来,眼前这女人应该不敢动白无常的马仔吧?
“是么?你替她办过什么事?”
张大良微微一顿,立即认出这是在套话,就装出一副诚恳的语气说:“当然是办一些小事,给人引路什么的,大事我可办不成,要不等白无常她老人家回来,您亲自问问她?”
这话应该没什么毛病,张大良的谈判功底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眼前这家伙。
再闹我就不跟你谈了,等白无常回来你问她吧,敢动我也是得罪她,是时候赌一把了。
果然白袍女人没有再纠缠这事,她带着点怒音:“我也是白无常!”
敢情这还是一个团伙啊,张大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那我就不知道了,平时我只负责办事,没兴趣打听这么多,打听了你们也不告诉我啊。”
白袍女人还不肯轻易罢休:“那我等她回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告诉我。”
“我叫张山峰。”张大良随口瞎编,“生辰八字什么的,我记不清了,你也知道这个年代记录生辰的方式不同,干支记录的方式已经很多人不知道,而且我还是个孤儿,出生的时候连记忆都没有,我怎么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对方沉默,张大良也跟着沉默。
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说出自己真实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对方能不能查生死簿不说,光是前面那口棺材里就有一个纸人带着相同的数据,这么一搞就直接穿帮了。
张大良干脆低头站一边,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要么你弄死我,怕得罪人的话等那个白无常回来你再问。对人心的把握张大良还是有一点粗浅认识的,管她是不是人,只要她服从规矩,就有迹可循。
两个白无常可以看成同事,而张大良这样的人可以说是低等生物
你愿意为一个低等生物得罪你的同事吗?
再说刚才张大良还是挺礼貌的,一番话说得也是入情入理,张大良不信她们没有规矩。
“哼!”
果然,白袍女人没有再和张大良纠缠下去,人不跟畜生一般见识,那么她也不会跟活人一般见识的。把整个世界看成是整个系统,人类就是其中的程序,那她就是管理员。
这些都是张大良脑补的,看起来很合理不是吗,而且对方的反应看来也是猜中了。
张大良只能看她腰以下的部分,一只手抬了起来,没看清她到底干了什么,张大良就看见棺材里那张纸人直接飘了出来!还不止,飘出来后落在地上,居然还是直立的。
白袍女人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那纸人竟一步一步地跟在后面!
张大良算开眼界了,无常就是这样拘魂的吗,她把那小纸人当成自己了?
带着纸人走出去,张大良只有用余光去看,不敢直视,只看见外面黑暗中的白影。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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