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将手里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朝着杨幕雨这边走了过来,却被几个守在边上的士兵拦住了去路:“你们要去哪里?” “怎么?侧福晋要去哪里还要向你交代不成?”阿昌见到这样的情况,于是立刻道。 这些人显然是杨如亭的人,看来他们几个是被杨如亭给监视了,不准他们擅自离开军营半步,哪怕是走出自己的军帐都不允许。 “这些的当然没有权利过问,但是监军大人交代过,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为了避免敌军细作混进我军盗走我军机密,特别安排执法队驻守各个营帐,除训练和出战外,所有的士兵和其他人等皆不可以擅自离开自己的军帐半步。但你们对在这里的住宿和饭食问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还是可以向军需处的将军的,他们会尽可能的帮你们改善。”这个士兵就像一块石头一样矗立在他们两个的面前,没有一点让开的意思。 “这算是在软禁我们吗?”杨幕雨气愤的道,原本以为自己回到了军帐里面,是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帮王爷的,哪怕是能和王爷见上一面也好,至少那样的话,她就能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手握军权的王爷会突然间被杨如亭给拘押了?就算王爷是违反了军规军法,但是军中再怎么也没有谁敢动王爷分毫的,因为王爷的身边有着许多忠实的部下,他们是不会容忍谁对王爷不敬,或者是不礼貌的,更别的夺取王爷的军权了。而那个所谓的监军,实际上是没有任何实权的人物,充其量能在军中了解一些情况,然后直接快报给军机处,再呈报给当今皇上。可是这里和京城遥隔数千里之外,就算是八百里加急快报,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王爷私放莫邪冲离开的事情是发生在今的上午,怎么可能这样快就收到京城快报而将王爷的事情处理下来?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杨幕雨似乎感觉到了里面不平常的东西,但是却没有办法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又被这些人软禁,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出去了,这实在是让她的心里着急起来。 “随您怎么想吧,反正这是监军大人的意思,的不敢有任何的违背,您还是回到您的营帐里,好好休息吧!”那士兵听了她的话后立刻道。他们要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他只是一个兵,既管不着也不能管,所以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过问了。 “你”面对这个士兵的话,杨幕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自己想出去,想去找王爷弄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眼下这一切却似乎都被这个士兵给搅黄了,只能暂时藏着自己的迷惑,等待更好的机会出去,否则她非要在这里郁闷而死不可。 面对那些看守士兵的顽固和不通情理,杨幕雨也无可奈何,只能回到自己刚刚扎起来的营帐里面,闷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言不发。眼下的情势十分的严峻,这个杨监军将他们几个盯得死死的,几乎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真的让她感到山穷水尽了。 “我看我还是冲出去,将那几个士兵撂倒,然后你们冲出营帐,直接杀奔看押王爷的中军大营,我就不相信,凭着我们几个的努力,会收拾不了那几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兵?”杜月平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之前在中军大帐里和杨如亭就闹起了情绪,如今在自己的军帐里还要受外面那些兵的欺压,这自然是让他没有办法接受的,于是他才刚刚被阿昌从外面拉进来,才刚刚坐到椅子上,就裂开站起来道。 大概是他看到大家都不话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案,所以他没有办法再像他们那样安静的坐着,这才发起了牢骚。 “冲出去?你在书还是在方夜谭?外面的兵丁那样多,就算你的武功再好,再能打,你能打得过人家一整队的军士吗?”杨幕雨听后立刻起身冲他道,她很清楚自己不会武功,也不能上战场和他们周旋,甚至在冲杀出去的时间还需要有人保护自己,死个人全力以赴都难以突破重围,更何况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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