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对男人而言,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美的,一种不美的。但对韩峰来说,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两种女人:一种是你说话的时候看着你的,还有一种是你说的时候,她在看着其他东西、或者神游。不管是出于虚荣心也好,还是出于男人的天性也好,男人会对说话时看着你的女人更感兴趣。但是,假如对方长得实在过于不去,那恐怕也挺折磨人的。
但是,近在眼前的张彤雨却是那种长得特别美、同时你说话时又盯着你看的女人。这让你自己都怀疑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也许都很重要。可想而知,这种感觉是很不错的。韩峰于是放慢了语速,将整个过程都讲得比较详细,但韩峰也不是那种喜欢添油加醋、天马行空的人,尽管详细,他的话还是简洁和清晰的。韩峰用了十五分钟时间,将事情讲清楚了。
张彤雨听了之后,又呷了一口咖啡,说:“一年之内涨两倍,要说慢的确是不慢,但要说特别快吧也不是。如果对方做得足够隐蔽,或者还有什么背景和关系的话,证-监会的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韩峰说:“我自己本人并不炒股,所以一些地方感觉不可思议。那些散户们,明知道有人在炒作,却还要把钱投到红树集团的股票中去?难道他们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永远涨的股票吗?总有一天是会跌的,而且涨得越高、跌得越深。”
“呵,你把散户看得也太单纯了。”张彤雨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博傻理论’吧?”对韩峰来说,这还是一个新词:“‘什么‘博傻理论’?”张彤雨一笑道:“‘博傻’是指市场参与者在明知股票或其它投资、投机产品价格已被高估的情况下,还在买入。为什么呢?寄希望于接下来还会有更‘傻’的人以更高的价格接手。‘博傻’既是一种市场心理,也是一种市场行为。”
韩峰当然是听懂了,“博傻理论”在郁金香骗局、在“南-海”骗局等事件中都是这个道理。韩峰问道:“那就你看来,像有人蓄意做高红树集团股票的情况,就没有好的办法可以应对吗?”韩峰也不知道张彤雨对股市到底了解多少,他只是想张彤雨在美国,而美国股市比国内的历史长了太多,很多国内目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在美国早就已经发生了。所以,也许能从她这里听到一些管用的说法。
张彤雨想了想说:“就我所知,也只有三种途径可以阻止做高一只股票的事情:第一种,就是政-府禁止。但是从你刚才说的情况看,政-府似乎不会因为红树集团的股价上涨,而出台什么禁令;第二种办法,就是靠红树集团自己,或者联合有关其他财团,跟对方一较高低。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突发经济危机,但从目前的看,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韩峰原本心理也隐隐觉得只有这些办法,但是他还寄希望于找到其他的办法。目前,张彤雨也给出了这样的答案,看来一时半会还真没好办法。要想政-府禁止和经济危机,这种外部力量并不可靠。唯一可靠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的实力和本领,跟对方开展不断的博弈。但是,凌峥他们背后的资金雄厚到了一种让人可怕的境地。凌峥的背后到底是谁?如何制止他们在中海股市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韩峰的心里还没有任何答案。
“彤雨,非常感谢你,在中海办事的间隙还为我出主意。”韩峰对张彤雨还是非常的感谢,“请替我向张院长问好。”张彤雨笑着说:“别跟我客气,我老爸三天两头说起你。”韩峰笑着说:“真是多谢张院长关心,等我这边的韩峰大厦装修好了之后,我一定请你们来我就住上半年一年的。”
张彤雨道:“那我先行谢过了。以后我真的会常来中海,你说让我住半年一年,那我岂不是不需要付房费了。”韩峰慷慨笑道:“如果你来,我还让你付房费,我韩峰这人也做得太小家子气了。”韩峰话峰一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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