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还嘲弄老子!”他说的时候,脸上的失望过于愤怒。那几个编辑也放下心来,接着传来大家一阵大笑。
我找这个机会嘲弄了一下扈驰,也算报了他摔我证件的一箭之仇。
以后我想这个扈驰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除此之外,十三中队,甚至整个监狱,都知道了林峰是响当当的笔杆子。
随之我的地位明显高了起来,无论是谁,几乎都知道我这个林峰,无论和我熟的,还是不熟的,见了面总要和我打声招呼。
文章真的能拉近我和其他犯人的距离,从别人脸上看到的都是亲切和羡慕。文章虽是精神食粮,但还是顶不了吃喝。在加上戒烟后带来的饥饿感,总觉得超级的饥饿。
一天我到茶炉房那里打水,突然发现在水龙头下的水池里有一块半个手心大,一指厚的圆圆的一块咸菜,不知道是谁扔掉的。我歪着身子往圆门的外头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人,便把那块咸菜见了起来,在凉水这边的水龙头上用水冲了冲,然后拿到了号里,这是我捡来的,所以我吃着志气,不同于别人的施舍。
又过了一天,我在水龙头这里冲洗饭盆时,那个打饭的高个子过来了:“林峰,不打不相识,过去你是集训犯,现在成了一个中队的犯人了,就是弟兄们,我年龄比你大,你就叫我哥吧,我们做个好朋友。”说话的时候,他满脸的献媚。我没有理他,只是轻蔑的翻了他一眼。我心里说,要是那会老子拿到三个要扔的馒头,今天讨好表白的应该是我香味着你。现在虽然已经时过境迁,但在我心里的印痕会留下一辈子的。我拿着饭盆回到了号里,他还傻呆呆地站在那。
有一天晚上,我搬个马扎正在墙根闷坐,那个大个子又来了:“林峰,我听人说你是h县的,我们虽然不和你是一个地区,但我们的两个县也是邻居。我们也算是半个老乡。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怨你哥有眼无珠不知道你这个高人,哥给你赔个不是,你就高台贵手吧。”我没想到这样下贱,过去的威风一扫而光。
我见他都这样了,再说也要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我笑着说:“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能没个错?再说那会我刚来,也不懂规矩。”这个高个子见我真的原谅他了,马上眉开眼笑起来,赶紧讨好道:“林峰,那会哥真不是对你,只要是集训犯我都是这样。”他掏出一盒烟让我,我把他的手推了回去:“我戒了,谢谢你的好意。”这个高个子自顾自点燃一支,抽了一口:“林峰,真是高人啊,以后做个好朋友。”然后他也是就像做贼心虚的那样,四周扫视了一圈,诡秘的说:“林峰:我每次打饭的时候,当每个号都打完后,你拿个饭盆过来,我给你舀上一大瓢。你的温饱问题哥就给你解决了。”我只知道他真有这个本事的。因为饭分完后,总能剩下一些,他就用这点权利去讨好巴结他认为用的找的人、在监狱也流传“大油的犯人天天开小灶;中油的犯人有时开小灶;小油的犯人吃上一大瓢;没油的犯人从来没饥饱。”
没想到我初来咋到就马上跨进了“油子”行列。虽然如此,我还是拒绝了他:“哈哈,你的好意我领了。不过我多吃一口,别人就会少吃一口,我觉得还是监号里的份子饭好吃,也吃的心安理得。”他叹气的摇摇头:“林风呀,这里头是个人九个饿,你能吃饱就不错了,谁还给别人操心。我觉得你有时真的傻,不可理喻的傻帽。”我不是傻,也不是真的吃不饱,在这个境遇中谁都是顾不了谁的,只是我不喜欢他这样见人下菜的罢了。
我又发表一个稿子,又写了一个稿子,烟也戒过去了几天,心里还是十分顺畅的。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舒坦日子,就闯下了弥天大祸。这次来的非常突然,而且令我预料不及。这次大祸,其实就是郑维文第二次向我下的死手。
那天刚刚出工,那个看门的石老头就上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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