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次能“盖”住我的机会,所以躺在床上就像小孩一样一直剧烈地在翻闹,床也“咯吱,咯吱”乱响一气,他亢奋到了一种狂妄的状态。这时,他“呼”地从床上坐起,点了支烟,声音也变得老大:“黄队长,今天弟兄们都练习队列身疲肉乏的,你来两个荤段子,给大家提一提精神!”他这一说,号里就成了乱锅粥:“黄队长,好久你没给大家来过了,来一个刺激的!”在这个地方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是颠三倒四的,忽喜忽悲的样子。再说这个被称为黄队长的王小军也早已从没见到孩子的烦恼中解脱出来。其实我心里知道,扈驰今天这么兴奋,就是来自我被拉出了训练的队列。总想找个兴奋的话题再在我悲伤的伤口上撒把盐。
“我没有啥好段子了,你今天高兴,你就给大家说个逗乐的。”王小军没有激奋着开口,只是回敬了扈驰一句。扈驰因为兴奋过头,声音也开始震颤:“好,你黄队长不说,别怪我扈驰抢了你的风头,夺了你的头彩,你也不要以为就你肚里有那些段子,现在我就给大家来一个!”
说完,扈驰就坐在床上狠狠吸了一口烟,给大家开讲了:“话说有个乡下人来到城里办事,晚上就住进了一家高档酒店。安排停当,他觉得有点饿了,就叫服务员想要两个馒头吃。于是他大喊:喂.小姐,馍馍多少钱?服务员一听,心里发笑,没想到看上去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心倒挺色,就故意逗他:摸摸100!这个人一听,心里想,城里人太会抓人,一个馍馍就一百,太贵。就想改吃面条吧。接着又喊:下面(面条)呢?服务员越是好笑,就说:下面更贵,得给200!这人大吃一惊,赶紧想该吃饺子算了,就说:那水饺呢?服务员一听这家伙还来真的,就说:睡觉,400!这人更是发懵,好家伙,越贵了,就问:一碗就400?!服务员没得商量地说:不,一晚800。这人实在认为太吃亏,就说:这么贵?服务员就说:整晚的,都这价。这个人心里越发慌乱,认为进了黑店,心想赶紧打包跑吧,就说:要是带走呢?服务员越发可笑:带出去要1000。这人大惊失色:我靠!城里的的饭真是吃不起啊!要知道这样,还不如来的时候多带几个馍馍。”
扈驰一说完,大家都是笑得前应后合。修善林就笑着说:“哎呀,可真没想到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君子,还身怀绝技呢!”
反正扈驰憋足了劲来气我,所以他就说:“这算啥,我还有许多高雅的呢,虽然写的文章遇不到伯乐,但编一些这样的段子还是信口拈来的。”
大家反正睡不着都想好过好过耳朵,白浪就用激将法激他:我看你是江郎才尽了,有本事你再来一个!”本来扈驰就是个二半吊子,一听有人表扬他,又有人激将他,刚躺下,就又坐起来:“如果大家喜欢听,说我讲的好,就给我‘呱唧,呱唧!(拍手鼓掌的意思)’一下。”“好!”接着夹杂起哄的喊叫和乱七八糟的拍手。
扈驰就又点了根烟,其实他的烟大都是捡别人的烟屁然后用纸卷成炮筒子抽的,也有学生或管学习的犯人给他的,所以他平常很仔细着抽的,今天终于看着我在训练时丢了丑,过于兴奋,才一连抽了两支。我在上面即使不看他,也能从一明一暗的抽烟的闪光里,感觉到他此时的得意和兴奋。他这时清了清嗓子:“好,大家因为喜欢,我也盛情难却,就只好给大家再讲一个了。”
扈驰这时有故作声势地说开了:“有个人的老婆花花了很大的钱到外国做了美容整容手术。终于在两个月后‘旧貌变新颜’落拓成大美女回了家! 她一进门,老公便问:你找谁?妻子看着一脸疑惑的丈夫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丈夫愣了一下,然后喜出望外:快进来,我老婆不在家。”
“哈哈,哈哈哈……”又是传来大家一阵狂乱的大笑。
这时,那个扈驰手里的烟也抽完了。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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