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太暗,所以她打开了家里的日光灯。灯影下,她端正的鹅蛋脸红润健康,头发一把绾在脑后,用咖啡色的塑料大夹子抓着,显得干净利索。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三十岁的年级,但像农村的多数女人一样,她的额头上,过早地有了几条不太明显的皱纹。她看人时,眼不斜视,却使人感到有一种淳朴。
赵瑞虽然头脑简单,但他现在也长成了男人,所以禁不住向眼前的这个女人多看了几眼,所以那女的越发显得不好意思。
夏天的雨也是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一袋烟的工夫,雨就停了下来。这时那女的拉住赵瑞的手不让走:“小弟,今天是你出手相救,才使我免受侮辱,村里人也没什么答谢的,吃了饭再走。”赵瑞从小到大,还没受过女人的接触,这一拉时赵瑞有过电麻酥酥的感觉。但他还是马上气沉丹田,说道:“大姐,出手相救,本是人之常情,不足挂齿。”他接着问道:“我要到汾襄县城打车回去,离这还有多远?这女的见留他不住,也就只好告诉他:“出了村往东一直走,大概两个小时路程就下了山。再走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汾襄县之内。”
赵瑞谢过之后,起身告辞。
就这样,辗转两天赵瑞回到了家乡。家里还是老样子,只是显得破旧。父母见了他。当然是一把鼻子一把泪。但他发现父亲脸色变得黑紫,满脸的皱纹,本来五十岁的年纪,现在看上去有六十多岁,腰也直不起来。后来母亲告诉他:“儿啊,自你走后,你父亲身体就越来越差,原来的哮喘病变成了肺气肿。医生说这种病麻缠,也需要很多的钱款。”说完,已是泪流面面,泣不成声。
赵瑞,头脑虽有些简单,但也不算太傻。再说了他也懂得孝道。只是自己学的那一身武艺没有用武之地。到了晚上,父亲咳嗽的也很厉害,每咳嗽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赵瑞的心里。赵瑞翻来复去想着挣钱为父亲看病的办法。
忽然赵瑞想起了那些街头卖艺玩杂耍的,他赵瑞练就的是一身真功,肯定靠卖艺能挣到真金白银。说干就干,他把回来师父给他的一些盘缠,尽数买了卖艺需要的刀枪棍棒,然后穿上练功用的白色红边中式小褂,黑色的中式裤子,黑色白毛边的千层底鞋。一切收拾停当,他给父母告辞:“爸,妈:孩子不孝,十年离家,被父母牵挂成了这个样子。”说着便泪如雨下:“我在山上跟随师父练就了浑身的武艺,在家里也派不上用场。人常说,好男儿四海为家,我这就下山到城里卖艺,等挣到钱财回来给父亲看病,让你们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父母与他刚刚见面,连十年的离别之苦还没道尽,就见他又要离家,但父母都知道他是去用自己的武艺卖力挣钱,也没有过多的反对。就这样,赵瑞用担子挑着他的行李和练武器具下山而去。
他先是在他所属的这个县城,在人流集中的贸易市场的边上摆开了场子:“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在下赵瑞跟随师父练就一身功夫,无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是鎲棍槊棒,样样精通。请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无钱的捧个人场!”说完,他就是“呼!呼!呼!”打了一套螳螂拳。大家一看小伙子打的不错,就都上来围观。也有人“啧啧”称奇。接着他又拿起大刀,“叮叮铃铃”,只看见一道又一道白光在他的身前化成圆弧。“不错。确实不错!”有人为他鼓掌。他接着又使长矛:“哗!哗!哗!”左闯右突。“好!好!好!”满场子人更是喝彩不断。
赵瑞见大家都为之喝彩,十分开心。他认为这下父亲的治病的会通过这样卖艺慢慢攒够的。这时他拿出一块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拿起一个较大的铝盆:“各位大人:行行好!只因父亲身患重病,需要钱款医治。小的也没什么本事,空有一身的功夫。现在希望大家施舍些银两,够给父亲看病就行。”
本来他不说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