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怎么样?”
旁边围观的随从中有人说道:“老大,这妞挽着发髻,是个有夫之妇!”
“球!有夫之妇又怎么样?大爷想要的人,谁敢跟老子抢?她男人谁啊?有本事出来跟本大爷较量较量?”张大虫双手叉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老头子立马跪着求饶:“大爷饶命啊!小的父女俩无意冒犯,只是只是小女的夫家卫氏在长安,也是给官家的人当差,这”
“他妈的!”张大虫怒喝一声,一脚把老头子踹翻在地。“给官家当差了不起?敢威胁老子,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打,狠狠地打!”
张大虫一发话,一群人围上去对着这老人和小娘子一顿拳脚招呼。被打的两人连连叫冤,后来被打得怕了,又只好改口求饶。
酒店的掌柜看不下去了,过来向张大虫求情说:“大爷,息息怒吧。这俩父女是从河间过来的外地人,一路卖艺乞讨着要去长安投靠夫家,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们不知道您在咱们轵县的大名,无意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他们一马吧。”
张大虫一把揪住掌柜的衣襟,怒道:“就是你把他们放进来的,还敢跟老子求情?”顿了顿,张大虫不知想到了什么坏主意,脸上忽然闪过一抹猥琐的笑容。他扬了扬手,让打手都退下,指着那对父女说道:“你们看清楚了,今儿个你们运气好,遇到了贵人。掌柜的来给你们求情,我张大虫就给掌柜的一个面子,放你们一条活路。”
父女俩听了,连忙跪着给张大虫和掌柜的磕头。掌柜的赔着笑,心里好歹舒了口气。谁知张大虫接着又说:“我给了掌柜的面子,那掌柜的是不是也要给大爷我敬一碗酒,不然让大爷我以后还怎么在轵县混呢?”
“是c是,大爷说得是,我喝c我喝。”掌柜的赶忙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碗酒,敬了一下张大虫。张大虫抓住了掌柜的胳膊,笑着说:“掌柜的你这酒太淡了,还是让大爷加点佐料你再喝。”说着,张大虫“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在酒里,重新递到掌柜的面前,让掌柜的喝下。
掌柜的顿时脸都绿了,惊惶地看着张大虫:“大c大爷,这c这怎么能”
“怎么,看不起爷?大爷给了你面子,你就不给大爷我面子了是吧?”张大虫眉毛一横,他后面的打手们就开始摩拳擦掌,跟一条条猎犬似的,随时准备着听从主人的吩咐出去咬人。
掌柜的知道这张大虫是个无法无天的人,就算官府来了也惹不起他,稍有不慎,这酒楼怕也是保不住的了,只好含泪接过酒碗,闭着眼睛一口灌了下去。
“哈哈,好,喝得好!再来一碗!我保证掌柜的以后生意平平顺顺,红红火火!”张大虫拍了拍掌柜的胸脯,随手又倒了一碗酒,让身后的随从每人吐了一口唾沫在里面,硬让掌柜的喝下。
掌柜的欲哭无泪,只好跪下来求饶:“大爷饶命啊,真的不能再喝了,这真的不能喝啊!”
“嘿!你他妈的看不起老子,是吧?”张大虫把碗狠狠地砸在地上,揪起掌柜的就是一顿暴打。
卖艺的老头子见掌柜的替自己求情,白受了这么一番屈辱,心头万分过意不去,弯腰把地上的一片碎碗捡起来,碎碗里面还残留着一口污浊的酒水,他就拿着这破碗,对张大虫说:“大爷,别打了,别打掌柜的了,这酒我喝,都是我这老不死惹出来的祸,我喝就是了。”
“你喝?好,那就你喝!”张大虫放开了掌柜的,得意洋洋地看着老头子。
“爹,不能喝呀”小娘子在一旁低声抽泣。
老头子端着酒,半晌下不了口,旁边的随从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踹在老头的屁股上,骂道:“还不快喝!”
老头子没有站稳,顺势往前一扑,不想,手中破碗的碎片就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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