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会儿不烫了就喝,堂姐先去睡觉吧。”
“不烫不烫。”许明明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出,闻言立马把碗端了过来,“早就给堂妹凉好了。”
许温雅:“……”
看着面前黑褐色的中药,许温雅忍了几忍,正想再找个借口推脱,却听许明明突然开口道:“堂妹,你这么抗拒吃药,是不是根本没生病啊?”
许温雅心里一惊,许明明说这句话的声音极低,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
一股浅浅的酒气扑面而来,却并不难闻,许明明垂着眼,棕褐色的眼珠上仿佛蒙了一层雾气,透过那层雾气,看着她的目光里没有丝毫情绪,仿佛在看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
许温雅徒劳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接过药碗,闭了闭眼,屏住呼吸将中药一饮而尽。
苦涩在一瞬间占据了口腔和喉咙,许温雅丢了碗,趴在床边干呕,许明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咳出眼泪的的许温雅,仿佛在看一只天高地厚的蝼蚁。
房间里的空调还开着,许明明顺手拿起遥控器关掉,笑眯眯道:“堂妹你好好养病,受了风寒,空调就先别开了,等病好了再开也不迟。”
*
亚兰大学财大气粗,尤其是一年一度的迎新晚会,门票早在一个月前就销售殆尽,不仅是本校学生,大学城里其他十几家大学的学生也都对这场晚会翘首以盼。
许明明一觉睡到中午,心急火燎的蓝玉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能把她叫醒,最后还是让方姨上楼把她叫了起来。
明兰在楼下看,许明明头重脚轻的下了楼,窝在她身边,头枕着她的肩膀不说话了。
明兰侧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明宝儿,昨天又去哪儿疯了?”
本来还恹哒哒的许明明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张脸红到了耳根,“哎呀,妈,我都快二十了,你怎么还叫我那个名字啊?”
明兰“哼”了一声,傲娇道:“再过二十年,你也是我女儿,我叫你什么不可以。”
许明明捏着发烫的耳垂,小声道:“那你就小点儿声叫嘛,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我多不好意思。”
明兰笑着拧了一下她的脸颊,“醒了没?快去收拾收拾,蓝玉那孩子都急的不行了。”
不管是外联部还是文宣部,都是这场晚会的主力军,许明明作为副主席已经忙了一个多月,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下午是最后的准备时间,许明明是必须到场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临出门的时候,许明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一边换鞋,一边问明兰道:“妈,我爸呢?怎么这几天都没回来。”
明兰把礼服递给她,“你爸前几天出国了,要谈个生意,怎么?明宝儿想爸爸了?”
许明明还不能在明兰面前表现出对便宜爹的厌恶,可让她承认她也做不到,索性假装自己没听到,搂着明兰亲了一口,“妈,我走了啊!”
坐在车上,许明明梳理了一下剧情。
在原小说中是没有许温雅生病这段情节的,所以也就没有便宜爹什么事,只是现在多了她这么一个不定因素,剧情开始崩坏。
许温雅的生病,很有可能是她不愿意搬出去,所以拖延时间的一个办法,还能在便宜爹回来后倒打一耙。
只是没想到许明明心狠手辣,直接打断了她的计划。
接下来就是迎新晚会,这个在原中颇为重要的一个剧情,因为在这里,身为女主的许温雅遇上了男主候选人温平律,两人隔着中间的许明明对视一眼,从此阿强爱上了阿珍。
晚会的举办地是能够容纳两千余人的大演播室,距离开始还有六七个小时,各级学生会的干事们正在调整舞台效果,部分演员也已经在后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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