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他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光头无发,眉短而粗,面似金纸,棱角分明的轮廓,让面容更显得刚毅威严,,神情不怒自威,一双怒目中似有一片片火海在燃烧,闭合间,红光四射。
脸上自左眉以上至右唇角处,一道明显的伤疤划过鼻梁残留在面目中间。甚至在他的光头之上也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这使得他看上去显得狰狞吓人。
他*着上身,古铜色的肤色,犹如铜浇铁铸。虽然不是很强壮,可身上的肌肉,也似一条条虬龙般隆起,里面似是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只是这贲起的肌肉上面同样布满一道道新旧叠加的伤痕。
刀伤,剑伤,甚至还有几道看上去似斧头砍划的伤痕,虽已结痂完好,但是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手掌宽的腰带,腰带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上面有俩条金龙绞尾相扣,细密的鳞片层层叠叠,两只龙首昂扬相吞,一颗火红的珠子镶在其间。
再往下竟然是半挂战裙,杯盏大小的甲片呈龙鳞状叠压而下,腰部到大腿两侧分别有俩片椭圆形,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护甲包裹。
流畅的线条一直沿伸到膝盖处,膝盖上一大一小的俩个叠扣的圆镜扣在上面,圆镜上正中各有一根指长的短角,一双战靴护着小腿骨直至膝盖。
这半副战甲和他的精赤的上身一样,上面依稀可见布满了大大小小一道道的伤痕,除了腰带上的那颗火红色的珠子还透着暗红色的光晕之外,这半副战甲朴实无华,可上面散发的来自战场上的丝丝残杀血气似在召示着它的曾经的不凡。
此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煞气,如实质般的煞气。
静立空中,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且正在不断的攀升,一层一层的红色火焰在其身上涌出,不断的向外扩张,以至于到最后他的身体已笼罩在一团红色的火焰当中。
他站在虚空中,似一尊从远古而来的战神。散发着强大慑人的威势。
恐怖的气息使得他的四周成了一片真空地带,灰白色的虚空雾气被他挤压一空,露出了他头顶上的一片穹顶。
这片穹顶就像是一片深蓝色的夜空,夜空中一颗似明月般的珠子挂在当中,珠子银光四射,那条似银龙般的水柱正是从这珠子中流出。
而此时似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猛烈攻击,珠子上四射的银光吞吐不定,珠子本身不停的震动,已至于整个穹顶也跟着抖动不已,没多久一道细微的裂痕从珠子旁边延伸裂开。
光头之人昂头看着头上的那颗珠子,浑身的气势已凝聚到极点,他微微错步拱身,身体沉腰拱背,如同一只蓄势前扑的猛虎。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颗珠子,嘴里发出生一串呢喃之语,语句显得生涩难懂。似是好久没有开口说话已不太熟悉。
他那略显狰狞的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甚至带着一丝狂喜。
“九…百八…十四年…了,九百…八十四…年了,九华…小儿,本君若…是逃出…此阵,必将…尔等…碎尸…万断,魂禁…万年,永受狱火…焚魂之刑。”
嘶哑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愤恨和怒气。
只见他缓缓的扬起右手,动作缓慢的有些迟顿,浑身的火焰已经由红色转成暗红,随之又从暗红色转变成暗紫,紧接着又从暗紫转化成紫金色,紫金色的火焰吞吐不定,一跳一跳,使得他看起来像一支在巨烈燃烧的烛火。
火光中的神情已变得扭曲,这样的蓄势,让这副重伤未愈的身体堪堪承受,身体里凝聚的力量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既便如此,他仍旧一无返顾,毫不犹豫的将身体内所剩不多的修为全部激发。
困阵近千年,原本暴燥,桀骜不训的他,心性已被磨的深沉冷静,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生机,即便此刻他体内的积聚的力量已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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