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魁痛苦的想要抬起头,却因为身体已经痛的失去了力气,再加上头盔特别重,这一下子就没能抬起来。
“你往日里作威作福的样子呢?怎么不拿出来让我们弟兄见识一下呢?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蔫了?我他妈让你低头了吗?让你低头了吗!!!”
牢头近乎疯狂的用拳头轰击着崔玄魁的肚子,打了十好几拳,牢头托起崔玄魁的头盔,将头盔上的布解下来,一口浓痰就从其眼睛上的小孔吐了进去。
“从现在开始,你就这样把头一直抬着,要是让我发现你把头低下了,有你好受的!往日意气风发的崔大少可不能低头做人对不对?要是您没什么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崔少爷咱明天见!”牢头笑了笑,看着崔玄魁的眼神就好像再看一个待宰的牲畜一样。
此时的崔玄魁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疼痛c麻痹c绝望c不甘c后悔充斥他整个人,早知道是现在的遭遇,崔玄魁宁愿当时就被崔家家主杀死,也不想经历现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崔玄魁虽然脑袋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但是牢头说的话他却始终记着,这抬起来的头,一整天都没有放下去过。
第二天,牢头来到私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崔玄魁的眼睛给蒙上,把眼睛蒙上后,牢头就不去管崔玄魁了,而是坐在一旁,和狱卒喝酒吃饭。
对外界感知不到任何的崔玄魁,在眼睛被蒙上后,那股熟悉的恐惧感就涌了上来,而且这股恐惧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郁,到最后崔玄魁都快要发疯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牢头,最喜欢看的,就是犯人那惊慌失措的样子。
实际上,所有来到私牢的犯人,受折磨的方式都是相同的,但是为了撬出其口中的情报,审讯的强度要从轻到重,逐渐击破犯人的心理防线才能成功的获得情报,但崔玄魁,不一样。
他没有任何需要问的情报,甚至他都没有任何存活在这个世上的价值,在牢头眼中,崔玄魁就是一个家主扔给自己的玩具,只要自己不杀他,就可以一直的玩下去。
在牢头吃完饭后,挥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狱卒。
狱卒会意,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碗粥,走到了崔玄魁跟前,伸手把住头盔,就这样把粥倒进其嘴部开的那个小孔里。
在尝到米香后,崔玄魁精神一振,连忙张嘴开始接粥,但是狱卒倒粥的速度越来越快,崔玄魁根本就来不及接,有许多的粥直接呛在了其嗓子眼以及鼻子里。
崔玄魁刚刚咳嗽出一声,牢头一脚直接就踢在了崔玄魁的肚子上。
“听话,憋回去。”面对着牢头温柔的话语,崔玄魁整个人的精神几乎都开始崩溃起来。
“求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近乎是哀求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那可怜的语气几乎是让人根本下不去手折磨,但牢头在听到这句话后,却笑了起来。
“嗯?哈哈哈哈哈!你说让我杀了你?这到嘴的鸭子,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轻易飞了呢?你刚才喝粥挺乖的,我很开心,赏你一口菜吃!”说完,牢头嘴角向崔玄魁挑了挑。
旁边的狱卒拿起了还冒着热气的菜碗,像倒垃圾一样的,直接把碗扣在了崔玄魁的头盔上。霎时间,崔玄魁就感觉到了脸上传来的巨烫,这一碗刚出锅的菜,无一遗漏的全都倒在了崔玄魁脸上。
听着耳边传来的凄惨至极的惨叫声,牢头十分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崔玄魁去惨叫。就这样,惨叫声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一直到崔玄魁喊不动了,惨叫声才停止。
但牢头却并不想让崔玄魁休息,在惨叫声停止的同时,狱卒搬来了两盆水,在牢头的眼神示意下,狱卒直接把崔玄魁的两只手插进了盆中。
在盐水接触到其手上的伤口时,原本精神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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