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牢里,面对着突然出现的崔玄魁,牢头连带所有狱卒都吓了一大跳。崔玄魁被剥皮的样子他们是都看到过的,甚至现在那张人皮就在墙上挂着呢。
一个被活剥了皮且早在一年前就被埋进土地里的人,今天突然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这事情要是说出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但站在屋中的崔玄魁,却在无形中证实了这个听起来特别荒诞的事情。
“你你你你!你是崔玄魁!!”
“你以为呢?”
说完,崔玄魁的身子突然向前一倾,以一个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躲过了身后的攻击。
那拿着铁锹拍向崔玄魁的狱卒,在看到崔玄魁闪避的动作时,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崔玄魁躲避过这一击后,借着转身的力气,一脚直接踢在了狱卒的下巴上,那狱卒一时躲闪不及,被踢个正着,一节鲜红的舌头直接从其嘴里飞了出来。
听着耳边的惨叫,崔玄魁丝毫不为所动,这个人当时是给自己涂药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不过是掉个舌头而已,更狠毒的还在后面,自己今天就要让这帮人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
那掉了舌头的狱卒捂着嘴,鲜血不断的从嘴里流出,旁边的人看到此景全都吓傻了,尖叫着不断向后退,崔玄魁也正是捉住了狱卒们四散而逃的机会,从一旁的架子上抄起了一把刀,在屋子里左劈右砍。
不过崔玄魁在砍杀的时候也有选择,但凡是参与过折磨他的狱卒,全都被砍掉了双手,虽然剧痛钻心,但却不会立刻死去,其余的狱卒,除了老李之外,无一幸免,那些没有参与过折磨的狱卒虽然依旧没能够活下来,但崔玄魁给他们的都是最痛快的死法,手起刀落人归西,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老李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还挂着刚才因为残肢断臂飞溅起的鲜血,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盯着崔玄魁浑身轻微的颤抖着。
“回去找个好营生做,我不杀你,你走吧。”崔玄魁淡淡道。
老李浑身猛地一抖,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给崔玄魁磕了几个头,转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私牢,可老李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一袭白衣的人,还没等叫出来,那白衣人随意一挥手,老李就瘫在了地上。
虽然外面没有发生任何巨大的声响,但是崔玄魁却察觉到了老李的脚步声消失了,警觉起来的崔玄魁一脚把牢头踢昏,转过身,一脸警惕的盯着门口。
“哎老了?竟然让这种小辈给发现了”门外的人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摇着头走进了私牢当中。
当崔玄魁看到这一袭白衣的人时,警惕更上了好几层。
现在的私牢地上,满是鲜血,但是这一袭白衣的人从地上走过,鲜血却不沾衣裳半点,崔玄魁看到这里,心中更加警惕起来。
“你知道你是谁吗?”白衣人突然问道。
崔玄魁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明显一愣,此时的他才突然发现,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脑中除了关于这里的记忆外,别无他物。
“你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而且我不光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想去哪,或者你想得到什么。”白衣人笑道。
崔玄魁头盔之下的眼睛莫名一闪,不知为何,这人身上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相反倒是能感觉到一丝丝亲切
这种感觉让崔玄魁很不爽,这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父亲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虽然自己心里不服,但是对方终究是自己父亲一样。
“我凭什么信你。”崔玄魁问道。
白衣人笑了笑,轻轻俯下了身子,伸出手点了一下一旁的尸体,那一具尸体就在崔玄魁的面前,慢慢的化作了一具干尸,最后白衣人轻轻吹了一口气,尸体瞬间化作飞灰,四散开来。
白衣人站直身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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