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感动的,她跟菀花说白了也只交流过几次,而她却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秦景安冷着脸,“那又如何?我喜欢就行。”
菀花气的有些喘不上气,孟玉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搀扶着她离开了房间,而秦景安也没说什么,一张脸冷到了极致。
洛娘看见菀花疼得直喘气的模样也有些急了,她拉住孟玉菀,问:“这是怎么了?”
孟玉菀刚想说是因为自己,菀花就伸着手偷摸着在她腰间掐了一下,她当即反应了过来,面露难色的说:“里头那位公子,脾性有些古怪”
洛娘了然,领着菀花回房去了。
孟玉菀再站在秦景安面前时,面上的表情已经有些难看了,“你下手太狠了!”
秦景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狠么?”
孟玉菀没有说话,她望着秦景安片刻,有些犹豫的问:“你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好?”
秦景安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他以为自己掩饰的足够好了,却被一个半大的孩子看了出来。
“我家中给我找了个妾室,我很不喜欢。”
孟玉菀愣了愣,耳畔嗡嗡的响着,她低下头,不想让秦景安看到自己面上的不自然。
她喃喃道:“想来,应该是个美人儿吧?”
“是个美人儿,可我不喜欢,她便如咸鱼一般让我厌恶。”
孟玉菀勉强笑了笑,“既然不喜欢,收回家中好生对待就是。”
秦景安看着孟玉菀的反应,心知自己在这小丫头空白一片的感情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唇畔带了一抹笑,温和的揉了揉孟玉菀的头发。
“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他深深地注视着孟玉菀,“你听清楚了,我叫秦景安。”
孟玉菀一时间脑袋没有消化掉自己恩人要娶妻的事实,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景安已经离开了。
孟玉菀一宿没有睡好,醒来时眼底下两个乌央乌央的黑眼圈让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望着镜子里被头发遮住的半张脸,久久没有回过神。
她小心翼翼的撩起头发,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这张脸,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了。一瞬间,她的心情陷入了低谷。
今年的长安格外的不平静,她听楼里的姑娘说,又出了两桩凶杀案。
第一位死者是胭脂坊的老板,他跟第二位死者一样,横死在他自己的店子门口,胸口插着三把刀,构成一个三角的形状,血流了一地。
那是一个长得颇为俊俏的男人,他同洛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孟玉菀看着洛娘哭的眼泪汪汪惹人怜爱的时候,脑中却回想起她与那男人见面的模样。
那男人是个花心的,与不少女人都有关系,他对外称自家的妻子去世了,从此再没娶妻,这一点就博得了不少女人的欢心,认为他可靠,却不知,他是想自由自在的找女人。
第二个,则是礼部尚书,宫中颇为受宠的柔妃就是他的女儿。按道理他跟那胭脂坊的老板应该没什么关系,可他却被凶手以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段杀死,胸口插着三把刀,跟那老板并排放着。
孟玉菀对这人不太了解,只知道好像在百姓中间口碑不太好。
孟玉菀瞅着众人都跑过去小心翼翼的照顾洛娘的情绪,她悄无声息的往后一退再退,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父亲在当上丞相之前,是在大理寺做事的。那时候孟玉菀,总喜欢跑去书房里搞破坏,无意中看到了一些资料,心中不知为何觉得很是喜欢,就缠着阿爹东问西问,也懂得了不少处理案子的知识。
孟玉菀努力回忆起父亲的那些资料,好像记忆里有一桩案子同这一桩极为相像。
孟玉菀满怀心事的走到巷子口时,正好与出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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