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为什么事打他。”墨樱有些生气了,秀眉微蹙,手握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老鸨是见过世面的她一见墨樱手搭剑的模样便知这姑娘剑上造诣匪浅。“公子你昨日要找一袭红裳浑身英气的姑娘服侍,莫不是将我院里的姑娘当成眼前的红衣佳人了。”
墨樱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瞪大了眼望着独孤谦眼中充满了愤怒,不解甚至还有独孤谦最不能接受的鄙夷,厌恶。独孤谦一字一顿对老鸨道:“你胡说些什么。”
“胡说?找了十几个姑娘陪你不付账也就算了,如今你竟然有脸说我胡说。”老鸨瞧了一眼墨樱后盯着独孤谦笑了,笑容中全是挑衅。
独孤谦终于忍到极限,他就是被身后的恶奴打死也不愿意如此尴尬的面对墨樱。老鸨见独孤谦走了过来,竟先手叉着腰昂着头迎了上去:“怎么,有姑娘撑腰你就想动手了。真是个好汉!要靠女人来壮胆,来,给我打。”
墨樱这时才收回审视独孤谦的目光,淡淡的道:“住手,他欠你们多少钱我给。”
“这就好,三百两还请姑娘奉上。”
“三百两?”墨樱一皱眉,她当时知道独孤谦肯定不会就这么下山,担心二人在深山中遇上危险急急忙忙追了过去以至于根本没来得及带这么多的银两。墨樱从袖中摸出一小金锭道:“这大约值纹银二百七十余两。”
老鸨看了一眼墨樱摇了摇头道:“我说过,是三百两。这锭金子姑娘你收回去吧!”墨樱摸了下干瘪的荷包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才从袖中隐秘缝着的小口袋中拿出一块泪滴状的白玉来。那块白玉色泽黯淡更兼其中还透着隐隐的裂纹。墨樱一直盯着那块玉看了好久才道:“那这块玉抵三十两银子该够了吧!”
老鸨只看了那块玉一眼便嫌弃道:“好像不太够。”
“可是我身上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是的,墨樱质美朴素莫说没有镯子,耳坠了就连发簪都是木制的。
或许是见墨樱说的诚恳,老鸨点了点头:“好,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它吧!”说着便要去拿那块白玉可墨樱竟然又将手缩了回去了。老鸨的手一下就僵在了那,其脸色也变的越来越阴沉。墨樱仿若未觉,还是紧紧的握住那块白玉,整个人痴了似的。独孤谦能看出墨樱很在乎那块白玉,不然那系着白玉的红绳又怎么会被磨损的褪色而她还不肯另换一根。
老鸨怒道:“姑娘,这块玉你到底是给还不给。”
“给,但是我们要先说好。这块玉不是给你的而是押在你这的,日后我会拿钱来赎的。”墨樱松开了手正色道。
“不可能,难道你十年不来取我便为你保管它十年吗?”
“那你要怎样。”独孤谦注意到墨樱说这话时,眼竟透着泪光。能让墨樱这样的姑娘流泪,这块玉对于她该是多么的重要。此时,独孤谦如何能让墨樱为他将这块玉抵押在老鸨之手,独孤谦拿起玄罡准备看它最后一眼。
他与这柄剑相伴的时间不长,可他无意间总将它当成了自己的伙伴。或许是因为它那古朴大气的形制,亦或许是因为这柄剑背后的故事中。有一个叫红艳的妇人,仇恨让她在无时无刻的危险中撑了几十年,可最后让她死的竟然是因为爱。
“我要怎样?这块玉我最多帮你留一个月,从今天起每过一天你来取时便要多加一两银子。毕竟我看管它也是需要精力的。”老鸨子也看出了眼前的丫头舍不得这块玉,便准备狠宰一下。
“你”墨樱想愤怒的指责可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好,我答应你。”见墨樱要将玉块给他,独孤谦这才从记忆中醒来,摇头道:“不,不需要。”说着独孤谦将那小锭金子从老鸨子手中拿回了墨樱手中,同时将玄罡放在她的另一只手上:“这剑押你这了。”
“这剑可乃凶器啊!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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