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语气,似乎应该是总督府属下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认得欧夫人的手帕
俞微恬见对方已经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心里松了松,这个男人太下流了,每次见面对她都是那样,又压又啃的
一想到这里,俞微恬就浑身不自在,恨不得赶紧钻到浴室里清洗一番。
“你说你会医术?”
欧柏霖坐在沙发上,架着大长腿,一脸慵懒的样子,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用打火机点燃,悠闲自在地抽了起来。他依旧没有穿上衣,坐下之后,腹部结实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从刚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放松,对他来说似乎也只是一个瞬间的事,但是到底他心里是不是绷得更紧,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如果从神情上就能让对方随时揣摩出他的精神状态,那他现在没死八百次也死一千次了。
“会,精通!”
俞微恬看他思忖的样子,不由暗自猜测,他是不是有求于大夫?象他这样的人,心中若是无所求,是不会主动问这些的。
于是俞微恬便可劲地夸起自己来!
不想,对方却“噗嗤”一笑,露出饶有兴味的恶趣味嘴脸道: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里,还没有学医的大夫,你是第一个!”
俞微恬不由一阵羞愤,原来她猜错了他的心思?
看到俞微恬一脸挫败的样子,欧柏霖心里一阵莫名地愉悦,若不是挂念母亲的安危,他现在能笑出声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如凶残的母豹子,到现在一脸挫败的样子,欧柏霖觉得比拷问成功一个犯人还痛快。
在他面前逞凶的女人不多,她是唯一一个咬过他还能活下来的女人。
“臭流氓!”
俞微恬恨恨地道。
“你敢骂我?”
欧柏霖冷冰冰的心里,听到俞微恬这么骂他,绝美姣好的面容咬牙切齿地,带着真切的恨意,他却如被过电一般,麻麻的,不难受,还有点异样的舒服。
欧柏霖起身,迈开两条大长腿,走到俞微恬面前,两只手指拧住了她的下巴,黑色的瞳仁不带一丝感情,冷冷地凝视着她,就象两只冰锥要钻进她心里一样。
俞微恬直视着他的眸子,绝望c愤怒在她眼里交织上演,她觉得,恶魔似乎就要这么拧下她的脑袋了。
恶魔有他的尊严,不容让人触碰。
俞微恬想到复仇大计,心中不由地暗暗后悔,不应该触怒恶魔,只要他派的人查明事情,知道她确实在给欧夫人治病,那他应该就不敢动她了。
现在和恶魔置气,那是在刀刃上跳舞。伤不了他,只会伤了自己。
就在俞微恬担心的时候,突然,欧柏霖轻轻拧了一下她的下巴,按到了她哪个穴位上,让她一阵酸麻,没提防间,她不由地微微张开了嘴,下一秒,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欧柏霖的嘴压了上来。
俞微恬只觉得有什么热呼呼的东西放进了嘴里,难道是蛇?可是蛇是凉的她从来没有这种体验,吓得拼命挣扎
然而没有用,她越挣扎,嘴里的空间愈是被霸道地侵占着,好象她嘴里有什么清甜的汽水似地,还“咝咝”地冒着汽泡。
俞微恬的脑子里炸裂开了。
欧柏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欲罢不能,一遍又一遍地攫取,仿佛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滋味。
一直到屋外有人敲门,欧柏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俞微恬。
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愤怒的眼神,欧柏霖眼光在她殷红的嘴唇上扫了扫,那是他的功劳,他得意地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谁敢动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神经病,疯子c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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