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背叛她也就算了,连谎都撒的那么一本正经起来了。
“你刚刚怀里抱着的那位。”秦暮朝死死地握紧拳,忍住要朝他脸上呼的拳头。
“你说它?”
秦暮朝想也不想,面红耳赤的瞪着他,咆哮道:“不是她是谁。”
贺世绝未语,目光带着探究地睨着她。
“你不止丑,眼神也不好。”
秦暮朝冷呵一声,这无头无尾的话,真是让人抓狂。他才丑,他眼神才不好。明明刚刚一屋子女人,没几个比她漂亮的。
“所以,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贺世绝起身,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到镜子前。
镜子中,两人视线交错,秦暮朝看着身后的人,目光变得散涣,呼吸也变得缓慢起来。
只见他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对着镜子来回扭了两下。
“你看,你丑不丑。”
秦暮朝下巴被他捏得生痛,这才拢回神,目光落在镜子中的自己。这一看,差点吓得她心脏要跳出来。
明明好好的一张白皙小脸,此时也不知道打那糊的东西,五颜六色的不说,加上她像被电击过的头发,如果手中再提个垃圾袋,和街上那些捡垃圾的疯婆子没两样了。
“你眼瞎,我这是劳动成果。”秦暮朝磨牙回了句,心中暗道,要不是自己还是唯一清醒的人,他们早就交代在这里了。
心里这么想着,秦暮朝连伸手就着额头上的汗水,用袖子将脸上的颜色擦干净。又把手指当梳子用,将长发抓的稍顺了些。
贺世绝转过身,向一侧离开。
看着镜子中他离开的背影,秦暮朝心情有些低落的跟了过去:“你干嘛。”
贺世绝停下脚步,背对着她,雕刻般的面颊半侧,狭长的眸光俯视着她,声音冰冷的道:“站那不准动。”
秦暮朝不乐意的嘟了嘟唇角,该死的,这家伙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老~娘信了你的邪。”
秦暮朝有些崩溃的来了句,气乎乎地掐着腰,眼不见为净的转过身。
不多时,她突然感觉头发上一紧。
秦暮朝惊慌的转过身,伸手摸在头发上。这才发现,是一把梳子。而且,还是她的梳子。
“打那来的。”
贺世绝不语,夺过她手中的梳子,将她扯回镜子前,静静地为她将乱糟糟的长发细致的梳理整齐。
突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秦暮朝的脑袋也低的越来越沉,炽热的手掌在她脑袋上触摸着,让她心脏莫名的狂跳起来。
眼见她的脑袋就要低到地板上了,贺世绝有些不悦的挑起她的下巴。
“总算有点能入眼了。”
秦暮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此时就像个芭比娃娃般。在他的视红下,她别扭得挣开了他的手。
“你说,谁漂亮。”秦暮朝还是很计较的问了句。
贺世绝仍旧不语,抓起她的手,将梳子放在她手掌心。
“干嘛?”
“看你可怜。”
“所以......。”
“这梳子价值不菲。”
秦暮朝看了看手中的檀木梳子,又看了看他,感觉好笑的问道:“价值不菲是多少。”说着,秦暮朝仔细的又打量了眼梳子。没错,的确是她的那把,并不是这石室内的物品。如果她没有记错,这还是很久以前,小绝子送她的生日礼物。
再没有记错,她当时还嘲讽小绝子抠门,别人要不送金子,要不现金,购物卡的。就他,用精致的珠宝盒子,装着一把破梳子,跟个宝贝似的送到她眼前。
不过,几个月前她偷偷地离开,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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