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厨娘知晓好月出门的早,便也更早些的做了早饭,待好月起身之后,白粥与馒头恰好做好。
那厨娘倒是个体贴的。
好月吃过早饭之后,便从仓房里拿了五百两银子,又去了东郊地里找了罗德。
昨日好月回城之后,罗德便找了管地牙婆,商讨好了此事。
待好月一来之后,便直入了主题。
先是寻了牙婆,谈好价钱之后又去府衙办理了文书等相关手续。
买卖地契盖章这些类的,倒是无需经过秦世泽之手,是以好月在府衙待了半响,也未曾见着秦世泽。
待一切东西办妥,时辰已是午后。
好月又带着罗德下了一躺馆子,回去时,好月又给地里的那些个大汉均都打了些好酒好菜让罗德带去。
再待她回道院子里,与安月等人会过面之后,便又窝在了房里。
安月c陆乔c翠绿三人在南院待了三日,待第三日晚间,便坐着刘君子牛车又回了三里路。
三人一走,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好月偶尔窝在了房里看书,偶尔又品尝一下茶道,五爷若是回来的早,便会喊她去说说话。
时间过的极快,眨眼间便到了四月初。
从地里忙活回来,在家中吃过午饭之后,好月便去了一趟铺子里。
自打向松的寻人告示一贴,她便也没再问过下文,如今一去,便见得向松精神恹恹。
许是未料到好月忽然上门,向松显然有些惊讶。
忙是要到倒茶招呼她,好月却摆手示意他别忙活了,看了一眼铺子不见苏南人,她不禁挑眉问道,“苏南呢?”
“出去了!”向松依旧是给她倒了被热茶,“出去约莫个把时辰了,姑娘来寻他?要不再等等?”
“不用!”
既倒了茶,好月便也端着杯子喝了一口。
她本也不是来寻苏南的,便道,“向叔,这将近过去一月了,可是有什么消息?”
向松此时本就因此事而闹心,如今再听好月一说,不禁又叹了两分气。
“有些人为了赏钱,特意来报了假消息,折腾我好些时日至今而止,已过去了一月,依旧是没有半分消息的,想来应当是再没有消息可寻了!”
说至此,硬汉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悲伤,“这天下之大,人海茫茫的,我应该如何去寻得一家人?”
这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一见向松如此,好月也不禁有些叹气,“向叔莫急,有句话叫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相信您定然能寻着的!”
“姑娘!”向松轻唤了她一声,语气显得很是纠结。
好月便瞧着他,直到半响之后,向松方才道,“向某知晓姑娘一家人待我恩重如山,但我父母妻子若是不再扬州,我便得换个地方重新去寻了”
他这话的意思,摆明得是想请辞。
好月倒也能理解他,“您既想好了,便去罢您可想好了,下一站去何处?”
向松便道,“我再等上一月,若是这月依旧没得半分消息,姑娘一家对向某的恩情,向某便也只好来世做牛做马还了!”
“向叔可莫要如此说!”好月道,“您既做好了决定,那我也不再劝留,您若是寻着了c或是不便了,就来封书信告之咱们,能帮到的地儿,好月定然竭尽全力去帮您!”
好月越是如此说,向松便越是觉着愧疚。
可时间不容等人,他没得法子,就自己这年岁,也不知晓还能熬个几年,若是有生之年寻不着妻儿父母,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二人了片刻,好月劝慰了一阵之后,便又回了院子里。
这些时日她大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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