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面对着李氏,安月是毫无底气的,对其的惧怕,是打心里的有了阴影。
“我还是不去,好月,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也知晓你如今身份不同往日,如若因我与秦家撕破了脸面,今后对你只怕也是不利的!”
安月并不知晓什么官场上之事,但想着好月如今被皇帝御封为了公主,而秦世泽是大臣,想来二者当中若有什么分歧,只怕对好月今后也是不好。
而好月闻言,却只笑的一脸无所谓,“姐姐多虑了,这么一个秦世泽,我并未放在眼中我初去京城当中时,天子给了我一个见面礼,这份大礼,别说是不给秦世泽面子,只怕弄死一个秦世泽,皇上也不会对我如何!”
这倒是实话。
倘若她想要弄死秦世泽,也定然会有合理的理由与‘借口’,还会毫无差错的补上扬州知府这个空缺。
也许好月真如此做了,会使得蔺希对其心中心生隔阂,但好月的性子本就如此,若是想做一桩事,不论是好的坏的,只要她想做,便义无反顾。
说着,她便将皇家免死金牌之事,从安月说了。
安月听着却只觉着无比惊讶,“皇上,对好月倒真是疼爱的紧!”
“嗯!”好月并不否认,只咬了咬唇,“今日秦世泽在天香阁设了宴席等我一同去赴宴的,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曾给秦家面子下,唔只怕这京城里,也会因此时而闹的沸沸扬扬,想来,秦世泽心中只怕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那可要如何是好?”
安月是真心替好月开心的,也是真心替好月担心的,一听秦家与她已经有了分歧,自然是想着要如何才是好可莫要因此而连累了安月此才好。
“怕什么!”好月忽而勾唇一笑,笑的很是妩媚,“我为何要怕她?”
说着,似是听着了外头刘氏上楼的声音好月当即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来,朝着安月继续勾唇一笑,“我出去同娘说说话,你去不去?”
母女三人的感情一直便深得,安月闻言,便也随着其了身来,“走罢,一同去!”
姊妹二人达成共识,只穿着亵衣,便缩去了刘氏的房里。
刘氏如今也只偶尔睡在了院子里,再加上如今空房也宽松了些,早便同大刘氏分了房睡。
她恰好回到房间,便见得姊妹二人穿着一袭亵衣出现在了大门口,且朝她笑的一脸灿烂。
刘氏见此,不禁觉着有几分好笑,“这晚了,你们怎的还不睡?”
“来同娘说说话!”好月朝其笑的十分狡黠,十分有深意,“娘的好事将要近了,唔,来问问娘如今可是紧张,五爷又是用了何等高明的手段,来将娘哄骗到手的!”
一说起此事,刘氏只觉着燥得不行,脸也不禁羞红了起来。
幸好是晚上,灯光昏暗,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你这嘴,怎的也没了个正形的?”刘氏面色一羞,却还是让开了身子,让姊妹二人入了屋里来。
好月知晓刘氏脸皮薄,倒也没再这事儿上多打趣刘氏毕竟是生母,惹恼了不好办。
不如去找五爷,打趣打趣五爷才是好的。
再且,好月这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说北冥夜之事但倘若一来便说,那也定然是不好的于是,她窝在了刘氏的床上,问着程氏之事。
程氏,便是去年与杜长空等人遇着狼时,那搭手救过得妇人。
说起这妇人,刘氏便道,“我本是安排她在豆腐坊里先上着活计的,这两日因你要回来,豆腐坊也停工了,她怕热闹,便先住城里去了!”
刘氏说着,便又说了说那程大娃,“我瞧着那娃儿倒也是个懂事的,再说程嫂子平日里做事也勤快,便将他送去了学院里,同安邦也有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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