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名义起誓!”好月一脸正色瞧着伯言,“我虽为女子,但从未食言!”
“那好!”伯言道,“那在下便信了尹将军之话,尹将军需得同在下保证,我等若是归降与大南,大南决不可杀害其任何一人!
如今城中还有着不少百姓,在下只希望,尹将军能大发慈悲,放所有人一条生路!否则安城这易守难攻之地,也需得将军花费一些时日了!”
他不过是一个军师,虽不会带兵打仗,但若用以计谋来拖延时日,也定会让大南有些时日的亏可吃。
若是到头来都是死路一条,伯言并不介意多绕些弯儿。
“城内之人,无论是何人,只要是真心投降者,我定是不会亏待于人!”好月说着,举起手来做了个对天发誓的手势。
“倘若有违背诺言,且天打五雷轰,不得善终!”
古人对誓言十分信重,既然好月敢说出如此话来,伯言倒也是真心敬佩好月是一条‘汉子’。
如今夏威已被捉拿,他作为一个军师,唯一所能争取的便是替众人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
而周成喜听得好月好月说,一张脸上的表情扭曲了许多,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元统,显然很是不满意好月这番说辞。
元统心中也自有不爽,却也到底未曾多言
兵者,兵不厌诈。
倘若好月是发誓来哄骗那军师打开城门呢?
伯言又瞧了一眼那此时筋疲力尽,连说话都很是为难的夏威。
那是被世人称之为玉面将军的男子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男子,如今十分狼狈的被人架在了架子上,神情疲惫,浑身凌乱,再没了平日里的半分气质可言。
都说成王败寇,伯言十分清楚这话中之意。
才不过短短的几日呢,大夏起先战败了大南,夺了安城如今却是大军惨败,夏军大势已去。
心中无声的叹息了一口气,他则又道。
“不知元副帅,可有何看法?”
他自时十分清楚的。
好月是女子,便算因身份而压迫其行事,却难免不会有人暗中下绊子。
他必须得防御此事的发生。
元统被提及了名字,当下愣了一愣,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安月。
而安月,此时也正挑着眉眸瞧着他。
元统心下一掂量,而后表示道,“本帅自是同主帅一般想法!”
“既如此,甚好!”伯言点头,“都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在下便也信了众位将军之话!”
话落,他又瞧了那夏威一眼夏威此时眼皮微敛,浑身毫无力气。
投罢,投罢,伯言做事向来有打算!只要能护全城中一人也是好的。
二人朝夕相处四五年间,早便十分了解。
伯言终是将负立的手放了下来,抬起手在空中做了一个停顿的手势。
“将士们,活着,比一切都重要!想来尹将军定会是一个好的主帅,请同我一道,恭迎尹将军入城!”
他那话不轻不重,情绪亦是十分平淡可无人知晓他内心的波动。
那些个将士听得,纷纷弃了手中兵器,随同伯言一道下了城墙去。
一步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城门口,再下令打开城门。
伯言从袍摆上撕下了纯白的袍摆,而后高举于头上,朝着好月一步一步走去。
捧上白布,则代表投降。
众将士见着这一幕,连日来的疲惫突扫一空,均都无比激动起来。
而能接那白布者,需得是军中职业最高者。
若说这职位最高者,除去好月还能是谁?
本身,接白布应当是在马上,代表着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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