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要有女人开门,你就一把抱住,那个女人从此就是你的了!’
“听了这话,我身不由己,就去挨门挨户的敲门,头两家没有开门,第三家门开了,我一把就像开门的人扑去,脑袋上就挨了一棍子,头昏眼花重,听到一个女人斥骂了起来:‘畜生,我是你大嫂呀,你想要干什么?你这种畜生,去死了好!’
“我感到晕头转向,那个忧忧愁愁的怪人又在耳边劝了起来:‘你去死吧!你这没有廉耻的家伙,如果不趁早死掉,天一亮,你就会受到大家的谴责,会被满脸吐上口水,然后被警察带走,然后游街示众,然后砍下脑袋,挂到高高的旗杆上’
“这样一说,我担忧、痛苦、恐惧到了极点,就翻过楼栏,扑下高楼,轰然一声,就觉得离开了自己的身子,飘飘悠悠起来,什么都不怕了”
说到这里,西门发儿也变得满面惨切之色了。
“都是是忧愁鬼和无头鬼搞的鬼。”穷死鬼叹息着说,“心术不正,心理脆弱,才会人叫着不走,鬼喊着飞跑。有什么冤屈,到阎王老爷那儿说去吧!”
“请让我等等吧,有伴好走远路。”西门发儿请求,语气十分可怜,“我不知道去酆都城的路,又被那个怪家伙劝诱威逼着,只能在这移民区里躲躲藏藏,偷偷打转。”
“就让你等等吧,死得稀里糊涂,也算是报应不爽。”穷死鬼转移了目光,“下一个,说说你的鬼故事。”
西门发儿退到一边,一个蓬头散发,脸上脏污不堪,浑身湿漉漉不断滴着泥水的年轻女子,畏畏缩缩地站了出来。
“不要害怕,说你的死因!”穷死鬼催促着,跳到楼栏上躺下,一边小睡,一边听着。
“我我叫胡鑫花,小时经常掉着长长的鼻涕,村里人又叫我胡大鼻龙,让我见人就抬不起头来。”
胡鑫花习惯性地抽动了一下鼻翼,奶声奶气,像小女孩那样说了起来。
“我嫁给了村子里一个老干部的儿子,从没有过一天好日子,给他生儿育女,给他背柴做饭,也给他盘田种地,而他,只会游街吃茶,只会打牌搓麻将,手气好了会对我说话好一些,手气不好输了钱回家,就会对我*相加。”
“进了县城到了这里,我认为好日子来了,冬天不必穿着破衣服光着脚上山砍柴、搂松毛做肥料了,就笑了笑。
“男人看见了,说女人独自发笑,一定有私情,一定同某个男人有了一腿,就用透明胶布封了我的嘴,捆了我的手,住进新家的第一晚就给了我美美实实的一顿拳打脚踢。”
“后来他打累了我,才撕开了透明胶布,让我独自睡在铺在地板上的塑料口袋上。”
“我身上疼痛,心里更加加疼痛:我只知道劳苦,只知道伺候自家的男人,哪会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可以打我骂我,但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我心里难受万分,昏昏沉沉睡着了也哭醒过来,睁眼看到一个忧忧愁愁的生面孔*在旁边,吓了一跳,忍不住想叫喊,那声面孔男人摆了摆手,让我叫喊不出来了。”
“我以为那男人要欺负我,但他没有,只是愁愁惨惨地对我说:‘你活得好可怜啊!你过去活得可怜,现在活得可怜,将来会活得更可怜的。你老公已欠了赌债,已无法偿还,要你去陪债主睡觉抵债——他已打好了主意,先要把你名誉弄臭,让你彻底丧失自尊,开始破罐子破摔,然后再赶出去找钱回家供他赌博’”
“怎么会这样啊?我泪如雨下,但哭不出声音来,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怪人又说了起来:‘你将来的日子,比进入地狱还要难过,还是早些死了吧!早些死了,就不给娘家丢脸,还算是一个好女子,再晚,就要丢尽娘家的脸了。’”
“我害怕呀!我害怕反抗会找来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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