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脏兮兮当做乞丐赶出了商船。他们做得很谨慎,一年也只混进来几个,又在不同的地点,没有特别注意根本发觉不了。”说到这里,张老的面色有些古怪,有些嘟囔道:“蛮夷就是蛮夷,一点骨气也没有,刑具还没有上去呢,就倒豆子一般托盘而出了。”
众人闻言挑了挑眉,既是为外邦人的心思之巧诧异,他们居然会想到反其道而行,谩骂嫌弃地将那些孤儿当做乞丐光明正大地赶出商船,让西苍这边先入为主地以为是本地的小乞丐钻空子进了商船乞讨,免去了被检视的危险,因为被当做同胞,活动范围也不再受到限制,同时也是惊讶那些外邦奸细居然不用酷刑就交代了个清楚。
苍悅弥皱了皱眉,“会不会有诈?”
越蒙亦点了点头,难得没有和她唱反调,而是顺着她的话意道:“确实有这个可能,或者他们这么老实是想要隐瞒其他更重要的情报。”
“这个不急。”别看张老性子有些急躁,作为上上任的刑部尚书,他在刑讯方面却是绝对的专家。“反正他们如今想死也死不了,先磨一磨她们的意志,我才好下口。”
听到最后一句话,在场众人囧了囧,下口什么的,虽说很形象,但也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
——别看张老言行间像是个四肢发达的老粗,其实却是个特异系术能师,还是很少见的精神力术能师。而她的术能表现形式就是吞掉他人的精神力,或者说梦境,这样,不仅能在悄无声息间抹掉他人的生命之火,也能够获得他人的大部分记忆。
接收太多其他人的记忆到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或许就是因为如此,长老的脾气出了名的坏,性情火爆易怒。
“我想到了!”越蒙突然脸色一变,嘭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不好,东晏那边!”
“你把话说清楚,东晏那里有什么情况?”众人一惊,苍悅弥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问道。
越蒙这时候也没心思计较她的行为,脸色难看道:“东晏一向不对外通商,海关都只不允许外邦人靠近,但他们想要烧了我们这边的祁连山脉,没道理会放过东晏那里,那他们怎么混进东晏?”
“这是东晏的事,和我们”苍悅弥突然一愣,“你是说外邦人将我们西苍作为中转站将人送到了东晏?”
现场一片静默,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不可能!”云老站起身断然道:“连帝姬和御座也无法通过银耀母河,外邦人更加不可能了!”
“不一定。”明晓笙没有情绪地吐出两个字,脸色发青道:“你们忘了,外邦研究的那个什么潜艇,据说是可以在水下运行的船只,还有可以在天上飞的机器,虽说按传来的消息,这两样交通工具都还没有完善,具有很大的危险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众人面面相觑,牧老突然面色一变,“等等,银耀母河中的胎茧!”
“您是说!?”
“银耀母河那边可没有什么守备力量!若是他们在水下做小动作,胎茧死了或者孩子出了问题,我们也只会当做意外。”
众人大惊失色。
“快,我们去一趟银耀母河!”
“等等,把绿姬叫上,绿之彩是最具生命力的能量。”
苍纯被叫过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见了阿娘和姆妈,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们要去一趟银耀母河,你也一起。”苍悅弥将她拉到了身边。
“银耀母河?”苍纯眼睛一亮,对于银耀母河,她从小到大都是只闻其名,要说不好奇是骗人的,可惜,西苍这边对待银耀母河的态度非常虔诚,除了想要孩子的人,其他人都不会涉足,她也不好搞特殊。
若非场合不适宜,难得看到自家女儿这般感兴趣的样子,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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