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温亚东所料,当他在酒店看到陶南音的时候,她正倚在何文瀚的肩头,一只手紧紧的搂着何文瀚的胳膊,两人喝的都不少,就这样摇摇晃晃的一道朝前走。爱睍莼璩
温亚东思忖着其他人差不多都这样,所以才敢放这两人一道离开。
明知道陶南音是醉着的,可是看到她的身体贴靠在何文瀚的身上时,他还是十分不舒服。
尤其是白天何文瀚的那些话,更是让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
不对,陶南音现在本来就是他的了,何文瀚就是在抢他的东西攴。
两人醉着,压根就没将他看在眼底,相互倚靠着朝大门走去。
温亚东将放在自己胳膊上的女人的手放了下来,“自己回去。”
“可是遢”
那女人还欲撒娇,温亚东却转过了脸来,“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女人咬唇,虽是不愿,但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去挑动他的怒火,从白天他办公室到现在,温亚东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她拿了温亚东的钱,自然要按照他的意思来。
一直到那个女人走出去很远,温亚东就径自走了过去。
两人醉的厉害,压根走不出去,只靠在了大堂的沙发里在傻笑休息,偶尔俩人在低声嘀咕着什么,却是什么都听不清。
温亚东走到两人的面前,丝毫不费力的就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醉了的陶南音变得有些难以招架,她虽然被他搂到了怀里,却还是要伸手去拉何文瀚。
温亚东有些恼,将她伸出去的手给拽了回来。
“我不能把他丢下!”她撅着嘴,似有不解,却又显得格外的迷茫。
“为什么不能把他丢这里?”
陶南音的头很晕,想要抬起来,却又无力的将头架到了温亚东的肩膀上,“因为,因为他是好人。”
“那我呢?”
陶南音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挣脱不开来。她一只手攀到他的伸手,扶着自己,一点点的隔开那点距离,紧紧盯着他的脸看。
呼吸声清淡可闻,陶南音呆呆的看着他,就在温亚东快发火时,她忽然出声,“头好痛”又伏到了他身上。
温亚东又叫了她两声,她却一直嚷着头痛,他只得扶住她,又叫来人将何文瀚送去休息,这才带着陶南音一道往回赶。
这次,陶南音似乎醉的不轻,在车子上一直不停的折腾着,等到温亚东好不容易将她抱到屋里去时,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她上次醉的时候,那样柔美,说不出的乖巧可爱,可是这一次怎么看,都有一种疯疯癫癫的即视感?
温亚东甚至怀疑,上一次是他在做梦了。
他才去关上·门,陶南音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了他背后,“我要出去,你开门。”
“大晚上你去哪里?”
温亚东不由的有些恼火,从刚刚在酒店看到她开始,他就隐约的察觉到有什么已经变了。
“我要出去散步。”陶南音说着,就要往门边钻,温亚东抬手,将她往回拉了一小段的距离。
她停了下来,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朝门的方向走去。
温亚东忙一把抓住了她,“下午在何文瀚的办公室呆了很久?”
何文瀚一早就提出要调到巴黎去,论理他的确该批准同意,但是他最近腾不出人去接手何文瀚的位子,只得一直压着
可是他想不到何文瀚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陶南音的身上,明明知道何文瀚是在逢场作戏,可是他还是很计较,很紧张。
计较何文瀚和她说的那些话,紧张她会因不知情而入了戏。
他必须承认,对陶南音,他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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