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和他们的相识,让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不见他们!”
陶南画忙往这里凑了几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心有所属,是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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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谁没一个年少轻狂?”温亚东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落寞,“南音和纪远的那边,我会去解释,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和我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陶南画眼底闪过一丝氤氲,“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除非你的纪远回来,而你选择要跟他走。”温亚东的话,十分果决。
“这样,有意义吗?”陶南画蓦然低下了头。
温亚东站了起来,“有没有意义,不是你说了算。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陶南画点了点头。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温亚东坐在了秦延之的对面,默不吭声的吃着饭,吃完了,他又将属于陶南画的那份饭拿了上楼。
这其中大半个小时,陶南音发现,他没有再看自己一眼。
心底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下午的时候,秦延之又带她出去晒太阳,陶南音一个人坐在那里,目光里写满了失落。
“看来,不习惯的那个人,是你。”
秦延之走了过来,坐到了她的旁边。
陶南音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延之,我有时候真讨厌你,真的,总是喜欢将我看穿,在你面前,我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孩!”
秦延之抬眉看了她一眼,“这算是对我的表扬,还是批评?”
“算表扬,也算批评。”陶南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天空,“你说的对,是我该放下了,下个星期,我们去看婚纱吧。”
“这次真的不等了。”秦延之半信半疑的问道。
“人生何其有限,我总要挑些重要的事情去做,”陶南音说着,手轻轻覆住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是我眼下的一切。”
秦延之应了一声,“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他一辈子的父亲。”
落日轻轻的旋绕在陶南音的身侧,她转过身来,“延之。”
·
陶南画的脚只是轻伤,没过几天,便好了,只是她和温亚东最近却频繁出门,陶南音见两人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原本,她和秦延之定的是下个周三一起去看婚纱,可是周一,秦延之却忽然被通知要去意大利参加一场重要的画展。
“真的要一个人去吗?”屋外下着大雨,陶南音坐在客厅里,看着秦延之将行李箱搬了下来,不由的蹙眉。
这些日子以来,秦延之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不论是外婆过世,还是得知怀孕,还有陪着她面对温亚东和陶南画,他这样陡然一走,让陶南音有一丝不安。
“你现在怀着孩子,不适合出门。”
秦延之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忧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陶南音一张脸都皱到一起,眼角有些发酸。
外婆过世之后,秦延之似乎变成了她唯一可以无条件信赖和信任的人,他这样陡然出差,心底有些酸涩难挡!
“我知道的,我会尽快回来,你要是实在住不惯这里,就回到奶奶那里去住,我到时候让人来接你过去。”她这忽然而来的不舍的情绪,在内心里,秦延之是十分庆幸的。
就像回到很久之前,他要出门,陶南音跟在老太太身后送别他的模样。
陶南音被他轻轻地拉到了怀里,这一次她没再躲,轻轻的伸出了手,抱住了秦延之,将脸贴到了他的胸前。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她的声音本不大,可是今天屋里太过安静,陶南画话里浓浓的不舍的情绪,清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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