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用富士山和北海海眼举例。依邪那岐还以为女儿真有修炼上的疑问呢?他可不知道,就因为他出的这主意,天照才闯下了大祸。这事天照若是明说?依邪那岐也不会给她出这主意,要说这主意可行吗?说实话,可行。这事若是有依邪那岐出手,就不会有这事了。依邪那岐的根基和道行可不是天照能比的,他借用自然之力完全没有问题,可天照就不一样了,根基道行不够才招惹了这场因果。
就在寒潮之力影响到东瀛北部的时候,依邪那岐就发现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依邪那岐能不推算一番吗?这一推算可就算出了问题,依邪那岐直跺脚哇!心里埋怨天照怎么不有话直说。可这时候想什么都完了?因果已成,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在算到天照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依邪那岐也顾不得气恼了,再怎么说天照也是自己的孩子,哪能不救她呢?因此依邪那岐才来到了这里。
此时依邪那岐听闻老寿星和烛龙的问讯,他哦了一声:“哦一一一一一,原来是南极道友和烛龙道友,在下来的鲁莽,还请两位道友见谅。”
老寿星把手里的拂尘一摆:“大神过谦了,尊父女不请自来到我中原,我们招待不周,真是有违待客之道哇!”
老寿星的话语虽然不多,听起来像是客气,但已经明确的点了出来,你们父女不管是怀有什么目的?这么不请自来是不是不合适啊?话里话外带着质问的语气。
依邪那岐沉吟了一下,随后哈哈一下:“南极道友,切莫怪罪!小女无礼,私自来到华夏,这是她的不对,但还请念在她一片善心,就算了吧!我这次冒昧而来,也是算出天照有难,情急之下才来此地的,冒昧之处还请担待。”
听依邪那岐这么一说,老寿星也没了脾气,说实话,以依邪那岐的道行,虽然不能和三清圣人相比,可绝对在老寿星之上,就算老寿星和烛龙联手,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可道行如此深厚依邪那岐听了老寿星的话之后,他语气却是致歉的意思,这还让老寿星说什么呀?
老寿星叹了口气:“依邪那岐大神,对于尊父女擅闯我中原,这件事贫道没有什么好说的?尊驾说得好,一为善,一为情,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不再过问。可天照放出了封堵海眼的申公豹,致使北方的生灵遭难,虽然及时的封堵了海眼,但寒潮造成的伤害还是无法避免,这件事贫道赶上了,就必须上禀天听。此事若想了结?还请依邪那岐大神手起一纸文书,向玉帝说明此事。至于西方?贫道就不好多言了。”
依邪那岐听了微微皱眉呀!老寿星的话是他泛起了沉思,以依邪那岐的身份,就相当于东瀛的三清圣人呐!即便法力没有三清高,可身份在那摆着呢?以他的身份给玉帝上书,这明显的低人一等啊!这不由得他不沉思。
依邪那岐细品老寿星的话语,虽然觉得别扭,可老寿星的话也没错呀!正所谓众怒难犯,天照这次闯的祸可不小,不仅中原北方受难,就连西方的北部和东瀛的北部同样遭难,自己这边怎么说都可以,可中原和西方神界不给个说法儿,这就交待不下去了。到时候中原的天庭和西方的天堂质问下来,自己怎么办?怎么跟人家说?
依邪那岐看着老寿星等人的眼神一眯,随后把眼光放在了天照的身上:“南极道友,此事放心,本尊自会给天庭和天堂一个说法。待得天照的伤势稳定之后,本尊就命她去负荆请罪。”
听得依邪那岐这么一说,老寿星就是一楞,这依邪那岐还真是会推磨呀!把这事竟然推给了天照。一想也是,凭依邪那岐的身份上书天庭和天堂是显得有点儿跌份儿,有天照出面就差多了,这样也能保留他的面子。
天照听了依邪那岐的话之后,她也是明显的一怔,随后脸上现出了不甘,天照在东瀛也是相当于玉帝般的存在,去负荆请罪也觉得不合适,可依邪那岐已经放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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