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件事有侄儿为你出头就是了,您且一边看个热闹,我定会给您讨个说法。”
刘清云说着这话,转回头看向姜子牙和武吉,武吉这时候已经爬起来再次护在了姜子牙的身前,眼睛直盯着龙王,生怕龙王再次扑过来。
刘清云这时候一闪身,把龙王挡在了身后,然后对这姜子牙一抱拳:“姜太公,请恕刘清云僭越,这里虽说是玉虚宫,但万事要讲个理字。虽说玉帝赏识,封了我一个大周天都御使的虚名,但不管怎么说?我的职责在这里摆着。今天的事少不得问上一问,南海龙君伯父作为天庭的司雨大龙神,被你困囚在这里,这是为了什么?是违反了玉虚宫的规矩?还是做下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亦或者怎么冲撞了太公?”
姜子牙听得刘清云这么一问,他不由得一怔,他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肆意把南海龙王囚困,这可是犯了天规的,玉帝追究下来?自己难逃罪责。
姜子牙一想,这件事得压下去,刘清云已经搬出了大周天都御史的身份,这就是公事啊!是公事这件事就不好办,得想个主意转化成私事才行。
姜子牙心里一动,满脸赔笑,对这龙王和刘清云施了一礼:“刘御史莫要着急,龙君也暂息雷霆。且听老朽一言。”
刘清云看着姜子牙嘴角挑了一挑,算是露出个笑容:“老太公有话尽管直说,我们这里听着呢!”刘清云说完话,南海龙王没理姜子牙,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这时候姜子牙轻声一笑,上前几步绕过武吉:“刘御史,先前老朽有说过吧!我与南海龙君打赌,就以这杏黄旗为赌注,只要他把杏黄旗拔起来,就可以直接带走杏黄旗,龙王也是这么答应的。龙君,老朽没有妄言吧?”南海龙君再次哼了一声,用眼角瞪了一眼南海龙君,虽然没说话,但已经表示姜子牙没有说谎。
这时候姜子牙接着说:“姜尚与龙君打赌,把杏黄旗插在了此地,龙君就在这里,当时他是自信满满,施展神通要把此旗拔出来。”
刘清云点了点头:“是啊!可,可刚才的情景又是怎么回事?龙君为何被困旗杆之上?这你又作何解释?”
姜子牙点点头:“刘御史,关于这一点,老朽自有解释,我先前也说过,没有二老爷的法碟,杏黄旗不能轻易借出,可我有又顾忌同殿称臣的情分,所以才下了这赌局。但万事总的有个度,虽说顾忌情分,但也总不能走个过场就让龙君把杏黄旗拔走吧!若是这样师尊那里我还怎么交代呀?所以只能激发杏黄旗的威力了。南海龙王自诩法力深厚,是他自己拔不出杏黄旗,最后被杏黄旗困住,这能怨的了我吗?”
南海龙王一听气得差点儿岔了气儿,他用手点指姜子牙:“姜子牙,你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是,我法力低微,不能拔出杏黄旗,可你也不应该把我困于这杏黄旗上,使我脱身不得,我有紧急事务在身,你这样把我困住是何居心?”
刘清云听了点点头,对呀!这杏黄旗既然拔不出来,这就表示南海龙王输了,姜子牙不用借旗就是了,他这样把南海龙君困于杏黄旗上就不对了。
这时候姜子牙无奈的摊了摊手:“龙君,你这么说可就不在理儿上了。打赌打赌,既然是打赌就得有个结果,不管是谁输谁赢?总的有个结果。你又没有认输,这赌局还在呀?这你让我怎么收手哇?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后手能把杏黄旗拔出来呢?你要是早说明认输,何苦有现在的局面?”
龙王和刘清云听完就是一时的语塞,这姜子牙这张嘴可真厉害呀!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刚才还十分的被动,就被他这么几句话,转眼就拉平了。使得刘清云和龙王一时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
他们没得说,姜子牙可有话说。这时候姜子牙看了看那巨大的杏黄旗一眼:“唉!本来我还认为以龙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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