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和陆压的道场与陆压相互切磋画符之术,除了他们两人,还有玄广也跟着凑热闹,玄广跟随老君身边多年,见识自然可见一斑,在画符的方面他也有不少的见解,刘清云和陆压对此也是颇为欣赏。
三人到最后甚至是一边讨论一边拿出了黄纸边讨论边画符实践。这时间就在三人热闹的讨论中飞逝,这么说吧,眼看着三天时间过去了,突然大殿的门开了,进來一位小童禀报,扶桑树抽新枝的时间快到了。
刘清云他们此时张拿着符笔画符,听闻小童的禀报,刘清云放下伏笔深吸了口气:“呃,时间到了吗,感觉沒多长时间呐,唉,也罢,看來只能到此了。”
刘清云说完陆压和玄广也放下了符笔,玄广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啊,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不知不觉就过去三天了,”
陆压捻髯轻笑:“山中无甲子,世上已千年。你我太过专注,忘却了时间。好了,既然时间到了,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错过抽枝的时机,火属性力量可是会减退的。”
在陆压的催促中,刘清云和玄广跟随陆压就离开了大殿。出离大殿之后,陆压在前边儿引路,他们就离开了巨大的鸟巢,到了外面陆压脚下升起一朵莲花,莲花托着他向扶桑树树冠的高处飞去,刘清云和玄广是紧随其后,一直升到树冠的顶部,陆压带着两人飞向了扶桑树的一处枝干处。
刘清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就发现此处的树干处颜色与别的地方不大一样,此处的枝干颜色要比别的地方暗淡一些,虽然也闪烁着金光,但金光却不像别的地方耀眼。树皮好似金箔一样闪着金色的耗光,在枝杈分开的地方有一个红色的树眼,什么是树眼,树眼看起來就是一个小木疙瘩,大小能有大拇指大小。
这时候陆压伸手摸了摸这树眼,轻轻地在上面擦了擦,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根金针,这只金针也就四寸來长,比铅笔芯儿能细着一半儿。陆压身后把这根针拈了起來,对准了树眼的正中心,陆压对着这颗树眼狠狠地刺了下去。
这支金针刺下去,被陆压一下刺进去能有两寸來深,这金针刺进去时迅速的变色,本來金色的针体迅速的变红,陆压此时面色郑重,把金针刺进树眼的时候,陆压的两根手指并沒有离开金针,眼看着金针变色,陆压哼了一声,两只手指用力掐住金针使劲儿往外一挑,只听得嘣的一声,听这声音就好像挑折了一根琴弦一样。
随着嘣的这声脆响,但见这树眼被挑开的地方射出一缕红色的霞光,这道霞光射出能有七八尺高,眼见着红光往两边一分,在树眼被挑开的地方一点金光开始升了起來,一开始的时候,这点金光还很小,只有一颗黄豆粒那么大,可随着金光越來越盛,这金光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粗,只是一展演的时间,这点金光就涨到了拇指粗细一尺半长。
刘清云看着这道金色的光华眼珠儿不错,只见随着这道金光越來越盛,四周的红光慢慢的就被这道金光吸收了,吸收了红光的金光越來越凝实,刘清云可是看得清楚,这道金光那是什么金光啊,而是一支扶桑树的幼枝,这幼枝吸收了红光之后微微一摆,上面就多了七片树叶,七片树叶上光华流转,隐隐带有数团犹如火焰般的光雾。
眼看着红光就要被这幼枝全部吸收了,陆压又从破袖子里摸出了一把小刀儿,就在幼枝把红光全部吸收之后,陆压手疾眼快,手底下寒光一闪,一下就把这支幼枝割了下來,割下來的时候,刘清云和玄广只闻得咔吧一声,这声音不像是砍在树木上,更像是砍在了金石上一样。
陆压把幼枝割下來之后,又拿出了一只玉匣,把幼枝放进玉匣,把盖子盖上,陆压一句话沒说,催动莲花又向另一个方向飘去,陆压也就飞出有三十几丈远的距离,又在一处停了下來,这地方同样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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