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窦炫华参与掠夺截杀墨家地的建材,现在想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地仙多好?偏偏想要到天庭任职,可自己道行又不够,这才想到攀附武曲星君这条路,可现在好了,不仅没有完成心愿,还把自己饶进去了,几人现在都不敢想武曲星君得知儿子死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就这样,几人在窦炫华的石棺前站立了有一袋烟的时间,其中一人这才开口:“唉!事到如今,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把此事上报星君吧?你我身份卑微,连南天门都进不去,又该如何上报星君?”
他的话刚说完,其中一名妖修说话了:“众位道兄,说道面见星君,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百年前,上天降旨,命武曲星君执掌植被妖族,听说是用以对抗未来的大劫难。你我身份卑微,上不得天庭面见星君,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到植被妖族碰碰运气,看一看,能不能通过植被妖族把此事上传星君。正好,我有一位长辈在植被妖族职任长老,可以通过这层关系进入植被妖族,众位道友以为如何?”
这名妖修说完,剩下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微微叹了口气,其中一人低头轻语一声:“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那就有劳道友引路,咱们到植被妖族走一遭了。”他这话说完,也应承着点了点头。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决断,几人又把眼光放在窦炫华的肉身上,看着身首分离窦炫华,几人一商量,认为还是简单的处理一下这具尸身比较好,不管怎么说?窦炫华都是武曲星君的儿子,总不能把一个身首两分的尸体带给武曲星君吧?这得找一位皮匠把人头给缝上去才是。他人都是修道者,这点儿事情还难不住他们,只要道人间的菜市口儿就能找到这样的皮匠。以前在菜市口儿,都是斩杀犯人的地方,每次斩杀了犯人,要好的人家都会命皮匠把斩下来的人头给缝上去,那个时候就有这么一行。
还有就是这口石棺,几人一番商议,这口石棺可不行,窦炫华生前虽是神仙,可死后也是一块肉,时间长了可是会腐坏的,这样可是不行。这时候有一名修道者拿出来一大块深海寒玉,用这块寒玉制成了一口玉棺,把窦炫华的尸身成殓。
再者就是窦炫华的衣衫了,那舒万宝可真够绝的,作为窃天鼠,对宝物知之甚深,窦炫华身上的宝物岂能逃过他的见识,于是在成殓窦炫华尸身的时候,把窦炫华山上的宝物搜刮了个遍,最后成殓他的时候,也只是给他套了一件凡间的普通衣衫罢了。作为武曲星君的儿子,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这么寒酸呐!这几位一咬牙,又拿出了几样宝物,这几样宝物对有身份的神仙来说虽然算不得什么?可对他们来说,可是心疼了好一会儿,把这些东西都弄好以后,几人就带着窦炫华的尸体走了,他们要先到凡间菜市口找一皮匠,先把窦炫华人头给缝上去,换句话说,就是作死后的整容。
几人带着窦炫华的尸身找一位皮匠还算难吗?几乎没费力气就找了一位专门干这行的皮匠。这名皮匠被他们找上的时候,开始还不敢接这活儿,怎么回事?这又不是秋后斩杀犯人的时候,这冷不丁来了六七名道士打扮的人,带着一具尸体来找他,这给谁都会多想啊?这尸体哪来的?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要知道,人命关天呐!沾上就是一溜皮,开始的时候皮匠不敢接活儿,可最后在利益的诱使下,给了皮匠十锭黄金,这名皮匠这才用他们提供的天蚕丝,把窦炫华的脑袋与尸身缝合起来。
把窦炫华的尸体处理好之后,几人就在那名妖修的带领下,赶奔了植被妖族。在到达植被妖族的时候,这名妖修拿出来了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与其说是令牌,冷不丁一瞧,更像是一块树皮,令牌的正面儿雕刻着一个令字,周边浮雕盘刻着一圈儿植被的叶片,在令牌的背面就是树皮的样子,不过仔细看的话,这树皮似得纹路上有一张皱纹对垒的人脸,这张人脸太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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